你觉到你的指腹在他湿发的轻蹭,勾起了一阵刺。
这种微妙的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你的肌肤破茧而。
你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喑哑着,仿佛清晨的雾:“我没有生气。”
你说:“你救了我,为什么要歉。”
闻言,他咬着唇,垂了,纤长的睫像骤然坠落的蝴蝶般垂着、轻颤着。
阴影遮住了他闪烁着微光的眸。
你见彼此之间再度陷了沉默,于是索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转而去问其他的问题。
“谁教你叫主人的?”你在他面前蹲,小心又试探地抚摸着他冰凉的脸颊。
他似乎对这难得的源到满意,朝你的掌心贴了贴。
“是看集,自己学的。”他回答,话语间甚至透了一丝自豪。
等等,集?
这三个字在你的脑里翻腾不过两秒,便立蹦了来――不正是你前几日在看的那本黄小说集的名字吗?!
你的脸骤然间变得。
就连方才被冷风过的冷意都被这羞耻的炽取而代之了。
你后悔地了眉心:让鲛人第一次学习人类语言就接到这么五彩斑斓的容,真的是一种罪过。
不过事已经发生,你再自责也没有作用了。
于是你问了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他困惑地睁开双,似乎并不理解“名字”是什么东西。
不过在你简地给他解释之后,他很快就理解了。
“主人取吧。”他看着你,认真地说。
于是,你给他取名叫“任”。
他勾唇笑着说喜这个名字。
他面上确实还是真诚至极的模样。
但是你可以看见他的鱼尾在中似乎不耐地轻轻摇曳着。
于是你问了最后一个困扰你的问题:“任刚才,为什么要向我歉?”
话落,鲛人就蓦地愣住了,他的鱼尾不再摇曳,而是僵地倒在石阶上。
你察觉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但是你也不清楚奇怪在哪里。
你也不再追问,看他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模样,于是你决定回房洗漱换衣。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然而,你话音还未落地,就被他的话语打断了。
当他告知了你是何种缘由后,你只觉得自己脑里的理智突然悉数崩坏了。
像一麻绳被望的利刃齐切断。
你需要深呼数十次才能够缓解他的话给你带来的冲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