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笑一僵。
迟早被这男人鲸吞蚕殆尽。
被你看光了,能不凶吗?
日语?
意识凄迷,在他的怀中,由他撑着,验着从未有过的,与意识同时溺毙……
他竟更委屈:“我都受伤了,也听不见你一句话?”
“我都被你……”
起码她得先明白,廖一晗和陈璋方才到底在争执些什么……
就这么相互掣肘着,连笑没一会儿就缺氧了。完全不明就里的方迟这回真的怒了,这女的非得淹死自己才算?
哪受伤?
“你……”
可她那可怜的肺活量,哪撑得住这二度?
又来?
那分明是掠夺。
连笑委屈。
她这回再想推开他。
就这么一踩空,彼此都跌了中。
一上岸就会被廖一晗发现,可一直待在里的话……
吻住她。
不行不行……
看玄关有个影走了来,连笑摁着方迟的脑袋就让他往底藏。自己也不由分说潜了去。
方迟刚来得及说一个字,便被连笑一把捂住嘴。
直到岸上突然传来一声――
他的T恤湿透,贴在上,材反被勾勒得垒分明。
连笑斜睨他。此人上边是件不合季节的短袖T恤,边一条休闲长,唯一能勉算是伤痕的,便是手上和颈侧的那几抓痕。
这也能算受伤?连笑满脸不屑,正要反唇相讥,却意外陷落一番好景之中。
,还指望我帮你捞浴袍?”
不一会儿方迟便受到,捂在他嘴上的那只手渐渐失了力,他正好趁势掰开她的手,要把她拉上岸。却不知她突然又哪来的力气,反拉住他,死活不肯。
面面相觑片刻,方迟当即脱上T恤,准备往她上套。此番风景他一个人独赏便可,并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长老听见你这边有异常动静之后,过来这边看了看况,回去就一直抓我。”
将之前未完成的深吻,完成个彻底。
他的发滴,珠自耳后落,带着他的温,“啪”地滴在她手背上。
不是
连笑从未会过如此腹背受敌的紧迫。
除了她,也就只有廖一晗有这间房的房卡,此刻开门屋的肯定是廖一晗,而她并不想被廖一晗发现她一直都在房间里。
这抓痕,不知的还以为是女人在那什么的时候……给抓的……
掠夺她的空气,掠夺她的神志。
连笑赶忙打住,推他起:“回你自己房间去,赶紧的。”
方迟被她推得不得不站起来,正要反握住她抵在他前的手,却在这时,双双一愣。
方迟满不解地看着她,只等她给一个合理解释,连笑却只顾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对他比噤声的手势。
廖一晗压不会说日语。所以……岸上的人……
她不是拽着他不让他走么?那他不走了――
*
可――
被吻得七荤八素,也不过如此……
*
乱套了乱套了!
那哪是吻?
抱歉,推不开了。
只因此时,钥匙开门的声音清晰传至二人耳边。
死死地捧住她的脸。
连笑却是看玄关门被缓缓推开,想也没想拽着方迟就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