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迟如今回想起来自己没尝着的那次鲜,依旧没觉得半兴奋,反而还有……尴尬。
大三时又谈了一个,依旧是三个月,他依旧是不怎么上心的死样,但对方思想比他成熟得多,也不在乎他上不上心,就只想把他上了。三个月一到,对方大概觉得时机成熟,上演了一凌晨喝醉无法回宿舍的戏码。
“……”
方迟审视镜中自己,最近忙着给人厨,确实有些疏于材理,泰拳课也很久没去上了。
并非因为自己是什么卫士,而是真的,没什么觉。
谭骁总以为他是敷衍随便说说,听了总怼他:“你这也太笼统了吧,你这要求找,就
那次之后,传闻他喜男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不见为净。
谭骁自然也告诉过他,床`上运动才是保持材最好的运动,方便省事又可`心愉悦。
“个别太,也别太矮。167左右最好,别超过170。”
他也不是没有试着将就过,大一时谈过一个,三个月,对方嫌他太不上心,把他踹了。再经女生之间相传,他一跃成为众人中不解风、只自己的直男癌。
最终,正和女友在校外租的炮`房里呼呼大睡的谭骁,被方迟二话不说拎床揍得爬都爬不起来,这事才算彻底了结。
“……”
只能这么解释了。
第一回分手,他成了直`男癌。第二回分手,他连直`男都不再是了。
“……”
对方已经到这份上,给与回馈似乎成了基本礼貌,可他还是走了。
这个问题,光谭骁都问了他不50遍。
那之后方迟也彻底断了谈恋的心思。
大概真的没有很喜吧。
谭骁为此还试探过他几次,甚至找了个长得特别俊俏的“蚊香”学弟,半夜摸上他的床――那是方迟人生之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吓得连带爬地从宿舍床上逃来。
他之前还纳闷她怎么给他挑了一组味如此……娘……的护肤品,敢她那时候压没把他当男人看。
“所以你到底喜什么样的?”
女人都最吃这一套了不是么?――
那一次,他把人送到酒店,接了个谭骁打来探听况的电话,回一看,她的衣服已经全脱完了。
如今看来,六块腹肌确实没之前那么明显。
他到底哪儿娘了?
恋害人又害己,不如单养只猫。
方迟想了很久,脑中依旧只有模棱两可的概念:“长发,黑的,能扎起尾的那种。不要刘海,别染发。”
“笑起来要好看,有一颗虎牙最好。”
消息传到谭骁那儿,可把谭骁吓得不轻。
“能轻松交的,别太蠢,也别太明。”
但这样反而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不是么?
此话可是自辣`手摧花谭不挑之,可信度堪比哲理。
“你再这样挑去,迟早饿死。将就吃两都不行?”
谭骁也不是没把姑娘往他边过,他拒绝起来却是毫不糊:“不好意思,我挑。”
谭骁作为一个一就尝了鲜,大学时就已经各种不挑、各种营养过剩的前辈,他记忆中的“尝鲜”,是懵懂的、兴奋的、继而髓知味、一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