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只是在梦的话也没关系。
唐川将鼻尖抵在谢铭德的肩膀上,恍惚间又回到年少时分,谢铭德站在他家院里,仰着冲他喊。
事后唐川抱住他,一地跟他接吻:“过完节,去医院看看,嗯?”
唐川嘴上的功夫本来就不咋地,原先两人仗着年轻火力壮,唐川偶尔还能给他嘬来,但却怎么也办不到了。
可是十年都过去了,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了,而谢铭德对他的,也让他无惧于这样本构不成威胁的敌。
哗地一掀开被,唐川没好气:“消停会儿不行吗?”
谢铭德让他了一会儿,才捧着他的脸,把人拽起来:“别了,不来。你快儿来,我后面能。”
唐川:“……”一个直接坐起来扑过去把人压在。
砍人就不错了。对谢铭德别有居心,没成功上位还想跟他接着朋友?!梦!
喊的是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阳光正好,将这人笼得不甚分明,恍然若梦。
不过,没关系。
唐川也没辙了,只得依着谢铭德。
“小别胜新婚知不?”谢铭德没羞没臊地跪在他两之间,“老夫老妻的了,害什么?”
□□被人在嘴里嘬着,要不是一天晚上已经过一次,他这会儿肯定早就缴枪投降了。
大不了再去追一次。
谢铭德瞟他一:“你叫我上?”
唐川他:“什么叫用不着?”
谢铭德只得投降:“知了,过完节就去看。”
“唔,”谢铭德翻了个,趴在他,“无所谓吧?反正也用不着。”
大手在谢铭德上摸了几摸,最后又朝着他去了。
挂了电话,唐川一时也睡不着,于是便在黑暗中静静地瞅着怀里的人。
唐川跟他亲了个嘴儿,又把人往上托了托,低去吻他的肚脐。
“唔……别,难受……”谢铭德也说不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觉,这些年他连半□□都很少,就更别提真正的□□了。
次日清晨,唐川被一阵酥麻的觉唤醒,一睁,原本躺在怀里的人不见了,而的被鼓着个大包。
唐川又摸他面,在他耳畔低声说:“我是不是老了?了半天都没把你,看来是真不行了。”
回想起来,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好好地追求过对方,都是谢铭德死赖脸地缠着自己――也该还回去了。
唐川忽然觉得,如果这真是一个梦,或许自己会比谢铭德更加不愿意醒来,他甚至不愿意再度闭上双安睡,只怕睁开时,惊觉这一日一夜不过都是黄粱一梦。
一就了劲,整个人都了来。
谢铭德“切”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说着,唐川又吻来,两人唇交缠在一,弥补着彼此的,十年。
他不想患得患失,但这样安静的冬夜里,拥着自己了那么久的人,简直温幸福得不真实。
唐川看着他,半晌后笑声来:“行。等你好了,让你上。”
谢铭德推他的脸:“,哈哈哈,好,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