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自以为聪明的脑袋究竟在想些什么，谢少，我可不敢把你当成替。”说着男人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凑近谢玉一脸不信的耳侧，“小混，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杜少熠顿了顿，没说话。

“如果你和徐艺只是形婚，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我知真相会阻拦

而他甚至在想，他为什么非要到这种程度。他真的只是觉得有趣，只是把谢玉当成“所有”，所以哪怕事后不被理解，跟他闹翻，也要阻止他这桩生意？

这回杜少熠总算没再为难他，放开他的手，松开的桎梏，瞅着他总是生气的脸：“你的误会难不值得一个歉吗？”

“我吃你的醋？我吃狗的醋也不会吃你的醋！”谢玉冒火地把杜少熠的脸推开，“让开，我回去了。”

但谢玉这脾气，他若是真的说了，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完全猜不到。

简直烦死他了，他怎么可能吃杜少熠的醋！

杜少熠望着路灯谢玉逐渐走远的背影，等到谢玉差不多消失，他从后座换到了前方。

“还有。”谢玉转过视线跟杜少熠对视着，目光地对前的男人说，“我谢玉这辈最痛恨的是背叛，第二痛恨，就是当别人的替！”

谢玉厌烦地扭开脸，已经快被杜少熠得没了脾气：“杜少熠，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见一个上一个的人吗？”

来找谢玉之前他有所考虑，或许他可以告诉谢玉他正在的事。他不是为了和他抢夺生意，只是在以他的方式保护他。

今天，他终于知了当年他与李绵远错过的全真相。

------------

“你他妈别得寸尺！”刚刚起准备车的谢玉火。

谢玉张了一嘴，但在话之前他却想到，他要问杜少熠餐厅里那个男人是谁？但这场合，这诡异的气氛，他要是开了，岂不是真的就像在吃醋？

男人带着邪笑，拍了一把他又紧又翘的屁。

杜少熠一愣，接着无法控制地笑了声：“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别人的替？”

杜少熠：“我心里没数，因为我说了我没这么。所以我更想知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眉心紧蹙，龇牙咧齿，浑散发着凶戾气，像只发威的野兽。然而他凶巴巴的样并没有让前的人退避三舍，反而生了想欺负他、蹂躏他的变态心思。

“行了，是我误会了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他懊恼地喊。

谢玉咬牙：“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在谢玉的面前看起来游刃有余，他却并没有那么轻松。

事实上杜少熠反复调没将他当替时，他心底的某恶气还真的散了一分。

和李绵远见面的场景，慢慢地浮现在寂静的深夜。

还有谁能有他这样的臭脾气，又有哪位大爷能让他谢大少去替？

杜少熠顺势抓住他的手，把他在座位上，于他耳边轻声问：“谢小玉，你认为我把你当谁的替了？”

他车，回恶狠狠地给了杜少熠一个中指：“！！”

他不知。

气到现在，看看你这张臭脸。”杜少熠松开一只手了被自己咬血丝的唇，盯着谢玉问。

32.

杜少熠慢慢地发动车，在无人的公路上调，车窗升起，初冬的冷风被隔绝在玻璃之外。

他的脸上也不再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