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气都到耳朵上了,腰好啊……
顾小天心里沮丧极了,他只是想让李时昂能多陪自己玩,为什么好像很难的样。
顾小天万般为难时,迎新晚会开始了。
不论低贵贱,任何人一天都只有二十四小时,能分给自己这个朋友的又能有多少?
这个卧槽,不是顾小天说的,他最多就在心里卧槽一。
李时昂笑了,“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白兴一场。”
他的格就是这样,到哪里都能吃得开,边注定会有很多朋友,更别提他迟早有一天会谈恋,会成家立业。
第一个节目是校歌大合唱,台上近百人,气势磅礴,他不这么说话,顾小天确实听不到。
“卧槽——”
李时昂从舞台这端走到舞台那端,风趣幽默妙语连珠的将前两排领导挨个e了一遍,即惹的台学生笑个不停,也讨得了领导们的心。
台上的大合唱忽然停,悠扬的间奏音乐响彻礼堂。
“嗯?”
李时昂在掌声和呼声中走上舞台,他穿着银灰西装,扎着红领带,看上去土里土气,好像许多年前结婚穿的礼服,可当舞台上的大屏幕现他俊朗不凡的脸,那难看的西装就完全没有了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人的上,不单单是长相,他在舞台上所展现的风度翩翩游刃有余也十分有魅力,最起码迷倒了顾小天后的一群女孩。
后的惊呼声让顾小天猛然回过神,他发觉李时昂的视线正凝聚在自己上,嘴角微挑,带笑意。
来找朋友玩,多正常一件事。他就是装惯了冷,不怎么适应。
“天呐!他是不是在看我们啊!”
李时昂歪了歪,问
“我说,林佰川约我晚上一起在这打球。”
李时昂的开场行到一半,女主持人姗姗而来,她穿着一袭银的晚礼服,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背上,看向搭档的那双睛里满是倾慕之,清楚不过的告诉在场所有人,她喜李时昂。
他想好好活着,想要不那么孤独的活着。
李时昂显然习惯了这种注目,丝毫不受影响,字正腔圆的报了第一个演节目后不紧不慢的走向舞台侧方,暗后,他转过朝着台走来。
顾小天清醒的知自己没有勇气面对死亡,尤其在他已经看到未来曙光的时刻。
“你梦呢,明显不是。”
这种神令顾小天不太好意思。
两人同时转过,只见后的女孩们用一种诡异的神看着他俩,就好像一群狼看到了一块的羊肉,看的顾小天骨悚然。
顾小天觉得别扭,稍微往旁边挪了些许,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林佰川叫我来,说晚上一起打球。”
顾小天后的女孩们越来越兴奋,待那人走到跟前,她们的惊呼都快要压不住了。
“什么叫靠脸,材也超好呀!”
李时昂用手撑着座椅的靠背,微微俯,在顾小天耳边问,“你怎么会在这啊?”
达到饱和后总归要中断,虽然他总是说活够三十五岁就自杀寻求解脱,但这三年后才二十五岁。
所以,到底该怎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靠脸撑衣服吧!”
“啊啊啊啊——我要被帅死了!气场全开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