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风谣那双本就冰寒的中闪过一抹烈的杀意。忽然,他倾上前,立于桃花台边缘,居临地俯视着台的人,傲然启唇:“我叫风谣,是北境第一剑――墨云仇的弟。盟主被杀之日,我也在场,可以作证,是盟主先动的手。”
不多时,两人赶到桃花台上空,只见墨云仇正与慕容寻背对背立于台上,共同应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敌人――桃花会的人不算多,但个个都是东方劫亲自挑选的英,用的武也是千奇百怪,令人应接不暇,极难对付。
冰蓝的长袍在阳光的照反浅金的光,绝到令人移不开视线……
雪的长发从黑的斗篷里,路人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意识地抬眸,视线在及风谣那双浅灰的眸时,只觉一阵不寒而栗,吓得一句话都说不来。
闻言,台一阵喧嚣,紧接着是个张狂的声音:“你是墨云仇的弟,自然帮着他说话!”
白霜还没反应过来,边的风谣已冲至路人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说!桃花会在何?南北双剑又在何?”
闻言,风谣松开路人的衣襟,直接御风而起:“白霜!”
墨云仇漠然回应:“东方劫的为人暂且不谈,他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受慕容庄主之托前来劝架,却反被我们杀害,难免引起公愤。就算桃花会无意为他报仇,也该给江湖一个交代。”
风谣不满地瞪他一,然后看着路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说桃花会要讨伐南北双剑,他们现在何?”
他就像一只从神话里飞的雪凤,夺走了边一切的璀璨。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丽的事都黯然失。
☆、衣袍尽褪
乎是本能地吐了两个字:“师父……”
明白了他的意思,白霜没有犹豫,摇一变,化作一只茸茸的小白狐,跃风谣怀里。
话音未落,抱着白狐的风谣从天而降,落的同时凭空挥袖,无数冰凌于他周成形,化作利刃朝台飞去!
路人的早已吓,不停地颤抖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回答:“在……在桃花台。”
于是,风谣抱着白狐,在旁人目瞪呆的注视,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桃花台飞去。
白狐微微扬首,琥珀的眸间映一张柔的脸――而不艳,清而不妖,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件珍宝都好看。
风谣听而不闻,自顾自地继续:“
“这群人是受狂么?竟对那个死变态如此忠心。”慕容寻撇了唇,低声抱怨。
桃花会的人连忙避退,堪堪躲过,中是如一辙的惊诧:“来者何人?!”
“轻伤。”
黑的斗篷被风开,从他上落,一雪白的长发在空中飘扬,如梦似幻。
墨云仇蓦地回,瞥见风谣那刺目的白发,怔了片刻才不确定地呼唤:“风谣?”
“……墨兄,你这一本正经的语气何时能改改?”
一旁的白霜无奈一笑,走至风谣侧,友好地拍了拍路人的肩:“小兄弟,别怕,只要乖乖回答他的问题,他不会吃了你的。”
呵,风谣,还好我没放弃你……
“嗯。”风谣淡淡地应了一声,瞥向他:“师父,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