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中闪过一丝了然,立即换上严肃的神:“你希望我诅咒他什么?”
“什么事?”夜意识地问――事关风谣,他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这一刻,就算白霜要他交自己的脑袋,他也一定会照。
手指与符咒接的那一刻,灼烧般的疼痛让白霜忍不住皱眉,但他扔掉符咒后,持撕去了第二张――只有破除了法阵,夜才能使用他的诅咒之力。
风摇默默地听着,越发确信黎魅没有骗他,却也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驱使黎魅连杀了他两次?还有黎魅昏迷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无虚踏风谣房中,看到黎魅的那一刻,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便料到了这一幕。
他不信黎魅,从一开始就不信。
风谣一雾,言又止。
白霜好不容易从士的重重包围中挣脱来,径直走向夜的所在。
“诅咒他永生不举!”
无虚没有上回答,而是长叹一声,看了墙上的画:“你终究是回来了……”
他不知为什么风谣被黎魅袭击了两次后,还是愿意帮他,但既然风谣已经了决定,那他能的只有……
“我要你使用诅咒之力,替我诅咒一个人。”白霜说着,试探着伸手,撕去了一张贴在窗上的符咒。
夜看着他咬牙持的样,隐约觉察到了什么,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风谣的意思?”
“少侠,说来你可能不信,可你确实与我一个故人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也如一辙。”无虚说着,捋了捋手中的拂尘,“黎魅的命,是他救的,黎魅上的锁妖链,是他炼制的,就连现在观里使用的符咒,也都经他改良过――风摇师祖,他真是个神奇的人。”
风谣怔了一,:“他既有锁妖链在,没必要再用符咒镇压。倘若长信得过我,便将他交由我看,如何?”
白霜走到他所在的那扇窗外,隔着窗棂与他对视,开门见山地说:“我要你帮我……不,是帮风谣一件事。”
着,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听到了讨厌的声音,屋的夜忍不住皱眉:“怎么是你?主人呢?”此时此刻,他正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
“夜!”
如果是风谣的意思,他不可能让白霜忍受这些痛苦……
“风摇师祖是个孤儿。没有人知他来自哪里,包括他自己。”无虚说,“他从小在观里长大,无论什么都比同龄人得好。当别的士还在背诵诀、练习画符时,他已有能力独自捉妖。”顿了顿,“但他有两个致命的弱,一是他质柔弱,离不开。二是――他易受蛊惑,常对妖怪施以同。”
他挥手将其他士赶门外,关上房门,走到茶几旁坐,淡淡地开:“你想把他带在边?”
“知么?在风摇师祖以前,士捉妖是不分善恶的――妖即是恶,恶便该除。可风摇师祖在三十岁执掌观之际,犯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他上了一只妖怪。从此,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意思。”白霜快承认,然后冷冷地加了一句,“一个睡遍了前朝皇上几百人的男,此刻死缠着风谣不放,偏偏风谣对他百般纵容,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