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不意收拾了北地,还能有这等好,倒也不再收手,和六相一起,将在各地行推行玉米等作、严查盐引、渐次行科举一事、严查官员考并推行每季一考等等政令……
如此形,诸臣也就更加老实,纵然有不悦,却也须要着鼻去事。
至于死去的敬王……谢远神复杂。
唯有更加用心侍奉江氏,并照料好信王府诸事,令江氏与信王在府中无忧。
其枪亡魂,不知几许。
敬王功过皆有,且人已死,因此谢远回到长安后,诸臣在朝堂上吵了整整三日,才吵个结果来。
其他的不提,若是依照孤鸿所言,天灾将至,那么,除了使得百姓有玉米等有悍生命力的作种外,就是使得各地官员不得贪污太过,朝中发的救济粮,也不得被替换,如此一来,提前严查百官,也是必须的事了。
结果就是,保留敬王亲王爵位,封号不增不减,谥号……没有。
虽然敬王谋逆是真,然而其毕竟曾经在元朔帝名立功无数,自其戍守北地,更是数年之间,一直将突厥守在北地之外,令大庆朝免收突厥之扰……
如此一来,定王与前朝皇室那里暂且不提,朝中诸臣却是对着这位新皇的种种政令,更加认真听从,少有只因想谏言就谏言的胡乱行为了。
大庆朝严查官员的官吏和三名钦差依次离开长安城后,已经到了元熙二年
原本朝廷瞧着敬王乃是新皇生父,想要给其想个一般的谥号,结果新皇一摆手,诸臣便放弃了这件事。
谢远的这些政令是在他回朝的二月份依次发的。
新皇对其异母兄弟尚且如此心狠手辣,那么,对更加远了一层的定王府嗣,还有那本挨不上边的前朝皇室,是不是会更加狠心?
如此琐事暂且不提,新皇初初登基,就已经将北地收归朝廷,虽仍旧将北地一州给了信王,然信州之军权政权,俱都不在信王手中,如此信州仍旧乃是新皇的地方。
其中不少政令使得朝臣心中担忧不已,可惜有了前的事,诸臣心知这位新皇足够心狠和势,也本不在意史官笔墨将他不顾名声杀了同父异母的兄弟的事,更知晓这位新皇乃是上皇帝,不但曾经战功赫赫,如今更是上提枪就能奔去战场……
谢远与六相心中稍安,然而严查贪官污吏一事,却要再查的严苛一些,谢远为此请六相从朝中择三位清廉公正的能臣,决意令这三人作为钦差,在朝中各地行严查,并监督玉米番薯等作耕种形。
各种玉米等种则是提前早已发放被种。
又有新皇对敬王嗣的一番置,看起来新皇颇为客气,然再仔细思量新皇令其嗣三代之不得朝为官,无论男女,如此一来,更是真的将那几个参与谋逆的成丁男或叛斩首,或叛杖刑后放,显见是不给其丁生路……
尤其,他们发现,虽然天还未完全安定,但是,这位新皇已然对朝中那些贪官污吏开始手,并将盐引之令一步细化,使得盐税能尽数落得朝廷手中……如此种种之,诸臣无论心中如何想,暂时都老实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