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等半年,殷守将殷地的事务交接给了合适的人选,谢远也安排好了长安诸事,殷守就能来长安……陪伴他。
因此谢逸立刻就答应了:“要,要!要给小阿爹写信!”顿了顿,他又小声,“不过,阿逸现只会写几个字,写不了太多……”
那是他的阿守啊。
谢逸没有打扰谢远太久,就被人抱走上课去了。
谢远闻言失笑,手上一用力,就把谢逸抱到了膝上。
孤鸿得殿中,看到了摆着的的书桌和宽大的椅,心中一叹――这一位新皇登基,果真和旁人不同。原本如今只兴跪坐,毕竟,人们如今是上衣裳,衣……其实只能算是个开裆而已,跪坐却也是为了遮羞避免走光而已。
难得这位新皇果真不拘泥于小节,登基之后,就将长补全,令诸人不必跪坐也可遮羞。
然而,谢远最重要的人,却始终都是殷守。
谢远想到此,忍不住笔一顿,耳朵尖微微发红。
谢逸虽然没有见过殷守,但还是很喜这个阿爹的心上人的。毕竟,他是阿爹的儿,阿爹的心上人,他当然也要喜。尤其这个人还常常给他送东西,听阿爹说,这个人还十分厉害,将殷地的很好,阿爹能这么快当皇帝,也是多亏了这个人。
然后、然后新皇就靠着这些东西,还有各种式样的坐桌……大发了一笔。
于是,这一次谢远寄过去的信里,有一叠几乎满是圈圈,只有零星几个字的信……
去戳了戳,然后喜滋滋的:“阿爹和阿逸,是一样的。”
谢远闻言,了眉心,才令将人带上来。
莫非,谁养的像谁,这话是真的?
诸臣倒是有拘泥礼法之人想要痛斥这些,奈何新皇在朝堂或是正经场合,还是会跪坐席上,只在私如此,并令天跟着他学,如此也少了许多辛苦,
谢远笑眯眯的:“无妨,不会写的字,那就画圈好了。你小阿爹很厉害,他能看懂的。”
因此谢逸还未曾说话的时候,谢远就已经开始常常对谢逸提及他的心上人,并言将来要娶他回家。
谢逸于谢远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那是他的阿守,他的小狼崽,谢远既养了谢逸,又打算将来把皇位再传给谢逸,当然就不会允许谢逸对他的狼崽不好。
长夜漫漫,朕犹担忧国事,因此才招殷卿,秉烛夜谈,抵足而眠……颠鸾倒凤?
他其实也有些奇怪,谢逸生后和他原本只有几分像而已,不料越长越大,反而相似更多。
这些年他亏待了阿守太多,待之后……其实,就算不成亲,他也会好生补偿阿守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自己和阿爹长得像呢,果然如此!
谢远正难得清闲的想非非,就有人来报,孤鸿求见。
谢远正要继续给他心上人写信,告诉他成亲的事真的不能提前,毕竟,他之前说了要为那位太后氏“守孝”,不娶妻不纳妃的。
谢远脑中这个念一闪而过,随即就笑:“阿爹在看阿爹的心上人的信。他在信里还问起阿逸了,阿逸要不要也写自己个字,跟他通信?”
嗯,至于以甚么名义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