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到底不愿意说前世的事,于是便不回答了。
顾岁岁说:“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以后我就知了。”
顾岁岁心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真的是实实在在的神病。
“我不在乎。”谭峰满都是偏执,“那些事我都不在乎。”
顾岁岁看向了前的人,他声音那么地温柔,可是他整个人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疯狂。
“你不知。”谭峰听到这话,有些急躁,“你什么都不知,你不知我对你付了多少。”
面对对方的灵魂质问,顾岁岁说:“这不是你的错。”
“岁岁,等你喜上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顾岁岁看着这个神病的表,斟酌着自己的语言:“我能问一,你为什么会喜我吗?”
孩?什么孩?还有回来?什么意思?
照对方的时间线,应该是在她大学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可是实际上她在这之前本都没有见过他。
顾岁岁就从厕所里来,检查了一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空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顾岁岁在房间里转了转,铁链的长度刚好够她旁边的厕所。
顾岁
顾岁岁看着看着,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人准备用饥饿和孤独摧毁她的人格,试图驯养她,这就像是在驯养一种动……
顾岁岁看了看旁边的墙:“你要是选择关我一辈,我就撞死在这里。”
顾岁岁心里明白这里有问题。
“嗯――”顾岁岁说:“行吧,那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
饿了她几天,再加上被囚禁在这里,没有人可以说话,那等几天后,谭峰拿着来……
顾岁岁这一有害怕了,她咽了咽,心里已经把对方当成神病了,跟神病是没有必要杠的,她试图安抚这个人的绪:“我知。”
就是会这样,这就是她的岁岁,她越是害怕,越是没有安全,就会伪装得越冷静。
顾岁岁又问:“你把我关起来……是想要关着我,关到我喜上你吗?”
“你为什么要上别人?是我错了什么吗?”
谭峰有些不甘:“岁岁,你大学收到的校友资助是我,你的工作是我找的,你的房是我让房东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租给你的……你曾经说过,不希望生活那么苦,我帮你挡住了生活中的那些苦……”
顾岁岁又补充:“还有,如果你真的喜我,那肯定也很在意我的心理健康,我要是被关着,我心理肯定会扭曲。”
“岁岁,这一次,我真的改了,我没有跟其他女人接。”
这样的况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对方没有来,没有给她送吃的,房间里只有。
“我和法律都很在乎。”顾岁岁试图讲讲理:“你这么有钱,外面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嘛跟法律过不去?”
顾岁岁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
“岁岁,”谭峰走了来,语气温柔:“你和孩,是我回来的唯一意义。”
“是。你本来应该喜我。越擎不适合你,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只要你用一时间就会发现你真正喜的人是我。”
紧接着,谭峰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顾岁岁一个人,顾岁岁有些懵,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