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是不会相信的。“是亲看见的，少夫人也正是因为亲看见了，才会上阶梯时踏空了。郎君从屋慌慌张张地来，蓁女君也跟着跑了来，还发凌乱、衣衫不整。气不过骂了她一句，她就跪在少夫人跟前哭着说她错了。”

戚容原是坐着的，闻言立即起请罪地垂首站到了一旁。

有实摇摇，她知现在是宁肯相信冯蓁背后勾搭郎君，也不能去想是郎君迫小姨。那样冯华可还怎么活去？

冯蓁站在中央，只觉得整个屋都在旋转，天花落到了地上，地砖却飞上了屋，她哭着：“她不信我，她不信我，她选了蒋琮，她

“女君何时醒的，怎的床了，你伤得那般重。”翁媪赶紧走过去要扶住冯蓁。

这话城阳长公主是说给戚容听的，但也是说给有实听的。冯华那蠢货指不定是被人算计了，害了她肚里的孩不说，还能害得她们妹离心。长公主脑里第一个反应就是阴谋论。

“是，而且女君你也是衣衫不整地跑来的，你难敢说你不是？都是你没廉耻才害了我家少夫人。”有实大声地指责，仿佛声音大理就壮。人就是这样，哪怕心里有所怀疑自己错了，但却很少愿意去承认自己错了。有实就更不能承认她错了，否则那后果却是她承受不起的。

长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掌拍在小几上，瞠目：“蒋琮，竖！”

冯蓁却虚弱地推开了翁媪的手，脚步虚浮地往前两步，直直地看向有实，“阿，是因为看到我跟蒋琮才摔去的吗？蒋琮那时候也在屋里？她就以为我跟蒋琮，他……”冯蓁问着问着就哽咽得再说不话来。

翁媪：“也是看着蓁女君长大的，她绝不是那种没廉耻的人。可既然蒋二郎是从屋里跑来的，只怕……”

“不是的，不是的，是蓁女君亲承认说她错了的。”有实大声地反驳。

长公主看着戚容：“蒋琮算个什么东西，幺幺能看上他？这些且不说，幺幺有多依恋她阿啊，就算是天底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可能碰蒋琮一汗。也就华儿会蠢得相信，有时候人睛看到的，可不一定是事实。”

听得有实这般说，戚容：“原来如此，我说肖夫人见着我时怎么也是一副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竟是了这样的丑事儿……”

长公主也了声音，不她是真相信冯蓁，还是假相信，但这屎盆是绝对不能扣在冯蓁上的，不然她和严家的亲事就毁了。“她自然是错了。蒋府那么大个院，竟然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么？单留一个爷们儿和小女君在一？可是幺幺是断然不会跟蒋家那竖有苟且的！”

戚容话没说完，只听得长公主：“闭嘴，你知什么就在哪儿瞎放臭屁。”长公主说话一向文雅，这屁啊啊的，从来不会在她嘴边现，没想到这会儿急了，却脱而。

“什么苟且？我和谁？”冯蓁趔趄地奔到了槅扇门边，看着次间的长公主和有实等人。

有实无话可说了，因为翁媪说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冯蓁是无辜的，而真正行了无耻之事的人只有蒋琮。是夫小姨？

城阳长公主就是在冯蓁的屋里审问有实的，多少也是存着冯蓁醒后，让她亲自辩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