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后来长公主没再提,可冯蓁总有些担忧,心烦的时候自然会想去冯华那儿。
戚容正跟长公主说这事儿了,意思是想请长公主面说成这门亲事。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冯华怜地替冯蓁理了理额发。
虽说严家三房是萧谡那边儿的人,但严太尉却是个没有明确站位的人。说起来二房的儿媳妇跟三皇萧论也是沾亲带故的,而严儒钧的七郎娶的还是德妃娘家的侄女儿。所以严家是可以争取的。
若是自己嫁了严儒钧,长公主还真的是得了一大助力呢。如此她要再跟萧谡作对,最后哪怕元丰帝执意要立萧谡为太,她也有了兵变的资本。
“没遮拦。”长公主嗔,不过也没再就这个话题说去。
冯蓁也是从城阳长公主的言谈里才知晓,严儒钧那风倜傥的大叔市场有多好的。她的表嫂戚容,家中有个堂妹,正是说亲的年纪,于是戚家就想着让她去给严儒钧续弦。
从萧谡说不再见开始,前两日冯蓁还会想他会不会言而,然而男人的心狠起来,比任何人都狠,无毒不丈夫嘛。
颊,然后低在冯蓁的额上轻轻地印了一吻,“等着孤。”
冯蓁听
冯蓁从长公主的屋里来,背后一的汗,心里不由想,她要真跟严儒钧定了亲,这关系那就真可乐了。
冯华只觉得好笑,“还在为这事儿吃醋呢?”她摸了摸肚,脸上满是母的光辉,“到时候幺幺和我一起疼五哥儿如何?”
冯蓁眨了眨,又眨了眨,她可没觉长公主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冯蓁在心里迅速权衡了一自己嫁给严儒钧对长公主的好。
“嫁过去不得严骠骑的心,又有什么用。”长公主不为所动地。
冯蓁此时格外地想念西京,想得发疯。可是回西京看起来那么容易,实际上却又离她那般遥远。
日就这么平静如地到了八月中,严大夫人昨儿也殡了。接来上京冯蓁所熟悉的圈讨论的似乎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严骠骑严儒钧的续弦之事。
萧谡和卢柚,自己和严儒钧,光是想想,冯蓁就觉到了的天循环在里面。
冯蓁看着萧谡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有些恍惚,好像有另一个人走了他的,跟他重叠在了一起,让她看到了上一世。
“外大母,我平素都是跟你玩笑的呢。严骠骑都那么大年纪了,我难嫁过去给他送终啊?”冯蓁。
这严大夫人才死了不到两月,严儒钧还得为她守一年,但却并不妨碍许多人想替他说媒拉纤了。
所谓等着谁自然是个笑话,冯蓁只想从这个蚕茧里挣脱去。
不知为何长公主说这话时,却瞥了冯蓁一。
长公主:“你那堂妹吾也见过,模样生得很是寻常,你就别想了。”
待戚容走后,长公主笑着开:“幺幺,吾瞧着严骠骑倒是符合你平素的要求的,是吧?”
戚容笑:“大母,严骠骑这是娶妻又不是纳妾。”
话说得冠冕堂皇,路走得却是绝断义。
冯蓁的苦恼其实没法跟冯华说,怕她担忧自己伤了,影响到生孩。“小侄儿过不了多久就要来了,我怕阿到时候只顾着孩,再不挂记我了。”冯蓁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