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不药,所以冯蓁的症状没什么好转,不过据她的经验,吃药不吃药冒都是七天好。可长公主听不去,只当冯蓁是为了安她。
御医这回倒是诊脉诊症状了,外邪侵,暑湿伤表,表卫不和,故、肢酸疼。跟昨日的大夫说的差不离,只是斟酌着前方,加了黄连、青蒿,再上鲜荷叶和鲜芦清暑泻。
萧谡几乎是落荒而逃,留冯蓁一雾。这是喜鸳鸯浴呢,还是不喜呀?
冯蓁次日只觉得浑酸疼痛,泪个不停,估计自己是冒,可这病来势汹汹,让她显得特别的孱弱。连桃花溪都没能救得了她,喝去之后好似反应得更厉害。
就走了。”
这么着又两日,连长公主都守了冯蓁小半宿,戚容也跟着来守了半夜,闹得阖府不安。
冯蓁模模糊糊地觉,莫非是自己免疫系统太了?
这么些年,虽然人人都觉得冯蓁不大好,尤其是长大后,更是显得窈窕纤薄,然则仔细想想,她除了莫名晕厥之外,似乎还并未曾生过什么病。
一面就把坐在床尾的绣墩上打盹儿的宜人给吓得半死。
冯蓁的发也打湿了,可半夜也不能再叫宜人来伺候,所以胡乱了,就那么对付着睡了。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她生病了。
冯蓁心里忍不住想,莫不是萧谡还真的克妻?就自己这材板儿都没能逃脱厄运?
翁媪:“可御医不是说幺幺乃是风邪么?”
夜里长公主不放心,不仅让宜人守着,就是翁媪也彻夜未眠,就守在冯蓁的床榻前。
可从御医开始,到长公主一律都反对,要她清淡饮。御医见她吃不药,索想了个法,让她脆饿一日,如此邪无滋生之地,或许病状就能减轻,这样生生地把冯蓁给饿趴了,抬都艰难。
宜人不答萧谡的话,一个窜,双手伸开挡在萧谡面前,不许他再靠近冯蓁,可
原本翁媪觉得冯蓁的症状就是风邪,可被长公主这么一问,就有些拿不准了。人最怕就是起疑,一起疑就看什么都不正常了。
然则冯蓁依旧是吃了药就吐,人也浑浑噩噩的,却不是被冒折腾的,而是饿的。她倒是跟宜人说,不想喝白粥,让人给她烧肉来吃。
长公主着眉心:“阿莲,你说老五那边是不是查什么来了,明面上不声张,却对幺幺动手?”
萧谡自是早就知冯蓁病了,但不白日还是夜晚都没办法靠近寸步,直到冯蓁病稍微缓,长公主等人不再守着冯蓁,他才能面。
大夫来了、走了,留一剂药方,熬的药冯蓁喝去就吐,不仅药吐了来,吃去的东西也一并全都吐光了,吐得只剩酸儿,让她冒金星。
萧谡倒是跟主人家一般低声:“女君的病如何了?还是吃不药么?”
好在冯蓁的症状过了两日总算有了好转,她也不敢再闹着要吃肉了,能有白粥吃都激不尽了。可这一回也提醒了她,她的桃花源里必须存储些米面、肉等等,省得有一天被饿死了。
“就怕那些老糊涂诊断不真正的病症。”长公主是关心则乱,“幺幺的病来得这般迅猛,你觉得真是风邪么?”
所以第二日长公主就替冯蓁请了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