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想着方儿地往外跑。”

“算着日，华儿差不多再两月就要生了。”长公主，“但愿能一举得男吧。”

“外大母，我觉着吧，要不我就一辈不嫁，要不你给我找一鳏夫，还得是有五、六、七、八个孩的那种。我怕他要是独苗，万一没长大……”

一本就困了冯蓁小十日。这日中送了贡桃来，一个就有婴孩儿的那么大，又香又甜，冯蓁拣了一篮往蒋府去给冯华尝鲜。

冯蓁笑：“我也记着敬的好呢，宜人已经去你院送桃儿去啦。”

所谓人无完人，太好的人，总是遭天妒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天妒红颜之说了。

何敬“嘁”了一声，“以为我真稀罕你那桃呢？”

何敬微微抬了抬巴，“没你送二嫂的多。”

翁媪笑：“只要有您照看着，华君生什么都无妨，先开花后结果，也无妨。”

长公主叹息一声，“不行，明儿再换几个大夫来给幺幺把把脉。”

“你倒是个鬼灵，小机灵不少，大智慧却没有。”长公主没好气儿地。

等柳氏走了，何敬才：“她如今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自个儿家世不如人，却反而来怪我和二嫂，成日里跟泡在醋缸里似的。”

“换一个也成啊。”冯蓁就是不死心。

冯蓁一边额一边：“外大母，要不你就同意我招赘婿吧。”

因着长公主这句话，第二日冯蓁一共见了九位大夫，等那些大夫走后，冯蓁凑到长公主跟前：“外大母，你是不是也担心那签文啊？”

冯蓁可不想掺和这对妯娌间的事儿，借着给冯华送桃的由便走了。

何敬见着冯蓁就笑：“我今日还跟你阿说，该有人送桃儿来了。”

冯蓁：“平阳长公主还真是疼敬呢，你那儿怕早有人送来了吧。”

长公主大声：“去，给我抄写去，写好了送去慈恩寺佛前烧了，为你的禳灾。”

翁媪宽长公主：“那不过是签文而已，不一定就当得真的。长公主不是月月都有让大夫给女君把脉的么，并无什么不妥啊。”

冯华的肚如

翁媪：“指不定这就是老天给女君的……”翁媪一时想不用什么词儿合适，总之是人无完人，冯蓁是得有些缺陷，才能避免红颜薄命。

“就是。”翁媪应和。

冯蓁话没说完，长公主拿起手边的玉如意就来敲冯蓁的。

“还没死心呢？你信不信吾这就让人去把严二十的重新打断？”长公主威胁冯蓁。

只是她俩哪里知，冯蓁和萧谡二人更过分呀，这都直接“偷”到闺房里去了。

冯蓁挨上去：“我知你稀罕啥，你就是怨你阿母当初没给你生个像我这样的妹妹。”

何敬作势要打冯蓁，却听见蒋家大嫂柳氏：“哟，到底还是你俩亲，三弟妹和二弟妹也好。”

长公主：“可她那无故昏厥的事儿，总是叫吾担忧。这天的大夫也都是些混饭吃的，这么些年了，看过那许多大夫，竟然没有一个说得清楚缘由的。”

说起生之事，长公主又想起了冯蓁的那签文，她将签文念给翁媪听了听，“幺幺这孩真是什么都好，吾真怕老天看她太齐全了……”

何敬和冯蓁一同向柳氏行了礼，却没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