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这是我该的。”徐氏将手里提着的药箱放在一旁,跪坐在蒲团上,把脉枕取了来,开始给冯华号脉。
说若是在外面与人勾搭,是绝无可能一丝消息也不走漏的。
冯蓁吃痛:“阿,你这一辈是改不了了,毕竟肖夫人和夫都重男轻女,可咱们都是女,更该怜惜女,将来你对你的儿媳妇可
冯华掐了掐冯蓁的脸颊,“你可什么都敢说。”
冯蓁往旁边让了让,“徐大夫请坐,听说你每三日就上门给我阿诊脉,真是辛苦了。”
徐氏走后,冯蓁才得以跟冯华说两句知心话,“阿,你就别愁了,不是儿是女,只要能生,迟早能生你要的儿的。而且咱们俩就是女儿,我觉得女儿也很好啊。”冯蓁心想,你是不知哦,在天0朝谁想生儿啊,都心心念念想要个小棉袄呢。
徐氏也笑了笑。
冯蓁腻到冯华边,“阿,我有什么不懂的呀?我知你必须要生儿,才觉得自己在这府中真正立住了脚,也怕夫因为你生不儿就在外面去找人是吧?”
这会儿徐氏看见冯蓁,只觉得这俩妹俨然飞燕、合德一般的人,妹妹的脸上稚气未消,便已经是惑阳城,迷蔡的人了。再看冯蓁,那肌肤雪中透粉,光泽如玉,甚至隐隐地晶莹透光,一丝瑕疵也无,一个斑也没,乃是被滋养得极好的人才可能拥有的。
而冯华笑过之后,脸却渐渐地沉了来,提及腹中胎儿的男女,她这个母亲的自然比任何人都关心。
冯蓁轻轻摸了摸冯华的肚,“徐大夫,你觉得我阿这个肚,这个月份,是偏大还是偏小啊?”她是生怕冯华的孩有什么闪失。
,所以引得三皇、五皇为之神魂颠倒,连嫁了人也还纠缠不清,甚至珠胎暗结。可她与冯华相久了,便觉她乃是矜持自守的女,并非那烟视媚行之辈,府中更不闻她有一丝不妥之。
冯华白了冯蓁一,“你啊,什么都不懂。”
或者说乃是千万人里也未必能挑一个的完来,家传绝学,夫家又是杏林世家的徐氏,心里更清楚这样的完无瑕是多么难得。
冯蓁好奇地在一边看着,嘴里问:“徐大夫,听说你们大夫光靠号脉就能诊肚里的是男是女是不是啊?
冯蓁宽地笑了笑,想着自己桃花源里的对冯华还是有效的。
冯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也觉得不可能这么玄乎,就是问一问啦,阿。”
徐氏了,与冯蓁见了礼。
徐氏察言观:“二少夫人莫要思虑太重,这对你不好。如今月份也不算小了,正是孩长个的时候,二少夫人要多吃些东西才是。”
这样的人,却不知又会惹得多少王孙拜倒在她的石榴裙。
冯蓁朝微愣的徐氏友善地笑了笑,“这位就是徐大夫吧?”虽说徐氏只是稳婆,但称作大夫,乃是尊敬之意。冯蓁觉得像徐氏这种救人母、母女命的人,是当得起尊敬的。
徐氏:“这个因人而异,不过二少夫人的养得极好,目前来看并无什么不妥。”
不用徐氏回答,冯华一听就在旁边笑了来,“幺幺,你一天到晚都哪儿听来的这许多没没脑的话呀,大夫又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