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她才说话，声音低沉喑哑，透着无法抑制的哀伤：“我错了。我知你很难原谅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当妈妈的机会。妈会好好疼你的。”

当了制片人就是不一样。

“格格，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大清已经亡了，如今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到哪都是这个价。”掌柜摇着扇，一副理不理的模样。

“恕小人拙，原来是格格啊。”掌柜咧嘴笑了，了一颗金牙，“小人脚不好，就不给格格行礼了。”

少女致的眉染上了一层愠怒，“休要胡说，我爷爷是多隆贝勒。”

蒋年年安她：“没事，你就是背景板。”

姜月茹让编剧连夜加了一段戏，明着捧她女儿。

少女踟蹰着，这时，面前现了一条小黄鱼。

是还要哭着谢你？”蒋年年撇开她的手，冷笑一声，“你生了我，你养过我吗？对了，你还把我扔了。”

蒋丞丞紧张地照着镜补妆，“，为什么你客串还要拉上我一起？我从来没有表演过。”

少女的妹妹怯生生地拉了她的衣袖。

“你是汉奸。”少女然大怒，痛斥，“你这个卖国贼！”

汪伪特工总76号一长祝云笙去当铺办事，遇见了两个女学生前来典当一个玉手镯。

蒋年年饶有兴趣，难得搭理了她：“怎么？”

姜月茹微微一笑，“来客串。”

姜月茹等了很久，但蒋年年一都没有扶她起来的想法，她只好自己慢慢地爬了起来。

姜月茹咬着唇，膝盖一弯，跪在了蒋年年的面前。

这玉手镯玉质通透，莹晶莹，绝非俗品。

“五块。您当不当。”掌柜端起杯喝了一茶，不小心澄了茶，“呸”的一把茶叶回杯底。

蒋年年居临瞥了她一，声音冒着寒气：“你想当妈妈，丞丞不是你女儿吗？我知你是怕我心里不平衡，待你肚里的孩。放心，那也是我弟弟或妹妹，我绝对不会对它不好。姜女士，地板凉，你现在有了孕，还是赶紧回去吧。”

“学生，你的手镯，我买。”祝云笙开。

掌柜眯着睛，问：“皇家御赐，怎么在你手里？莫不是你偷来的赃？”

姜月茹走到门，手放在把手，正要开门离去，突然问了一句：“明天想正大光明和沈洛在一起吗？”

少女瞳孔骤然缩小，明亮的眸中充斥着烈的恐惧，但她镇定，直视着祝云笙的双，缓缓：“上海滩不是

电光火石之间，祝云笙手枪，抵在了少女额上。

少女看着他，剑眉星目，看着是良善好人，然后视线落在了他外套的徽章上。

少女听了他话语里的讥讽，她有求于人，于是缓了缓语气，说：“我母亲和弟弟生病了，等着吃药，掌柜，你就多给我们一吧。”

蒋年年穿着蓝上衣，黑裙，绑着两个麻花辫，一副民国女学生的装扮。她搬了张椅，坐在片场，看沈洛拍戏。

为首的那个女学生长相极为，气质清冷卓绝，不似寻常家庭的。她皱着眉，对掌柜温声：“掌柜，你再好好看看，这是当年云南贡品，慈禧老佛爷御赐的，不可能只值五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