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章亦诚完手术回来,问了况说不用去烧伤整容科,能长得起来。
边维说:“大概是传说中的中邪?”
自从有了孩,爸妈住来,他们事就变得很不方便,只能在卫生间里来,还是速战速决。
边维跟男人对视,噗的笑声,摸摸他的发说:“哪有什么中邪,睡吧睡吧,不要想了,快睡,不要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你回来以后一直在自责。”
章亦诚皱着眉给儿手上的伤药。
章亦诚从后面贴上来,巴抵着她的发,合睡觉。
冬冬可怜的气。
爸妈一个战队,□□脸,她唱白脸,经常严厉的说这个说那个,冬冬却一都不怕她,要是她在家就只跟她亲,洗个脸个手都要她来,别人谁都不要。
另一边的冬冬睡着了还找存在,可怜巴巴的喊:“妈妈……”
边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厕所前还在跟他玩,真的,太突然了,我要是不在那个上厕所,或者把玻璃缸扔掉,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边维不敢看,去了阳台。
边维的眶泛红,她抹把脸回客厅,半蹲着去亲儿,柔声说:“妈妈在这儿呢。”
边维分分钟变慈祥的老母亲:“妈妈在妈妈在。”
两个人总是在忙,有段时间没过二人世界了。
边父心疼外孙,全程没过嘴。
之后的几天,一家人都盯着冬冬,不让他那只手碰到,每天给他药,勤换纱布,伤没发炎,长得还快的。
往往那时候边父边母都拿外孙没办法,还是妈妈好。
边维觉得小孩不能太,会坏。
纱布一撕开,怎么逗都没用,冬冬一个劲的哭着喊:“哎哟!哎哟!妈妈疼!”
一回去,边母跟边父唠叨,说他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时候去。
章亦诚把灯关掉,侧搂着妻:“当初买玻璃缸,是为了养爸爸钓的小鱼,给冬冬玩的,算起来应该是我的责任,我早上不知是怎么了,门前把玻璃缸从空调上拿来放在了电视柜上面,不然冬冬也不会碰到。”
小孩能走能动以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难免会磕磕碰碰,防不住,这是大人都知的事,可真发生了,还是会后悔,难过。
要是不搭理,他就会继续说,一直说,非要得到足够的存在才罢休。
冬冬哭的嗓都哑了,嘴里还在喊:“妈妈――妈妈――”
爸妈带孩去逛街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别的地儿
,“小宝贝,疼不疼啊?”
冬冬因为这个事,就开始给他的玩偶们包扎,拿纸巾,巾,以及他妈妈的丝巾,各种东西,不光如此,他还多了一个撒的,经常伸那只手,说他的手破了,疼。
完了自己说:“掉了一块肉,能不疼吗?这回长个记,回可不能乱抓东西了。”
她自顾自的说:“不要我,我知事后说这些等于放屁,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说来难受。”
药是在家里换的,没去医院,边母抱着冬冬,边父在边上跟他说话,学鸟叫,转移他的注意力。
章亦诚说:“有可能。”
边维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买个糕,烧几个菜,随便着来,二十六岁生日是单独跟章亦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