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语一就透，知厉宁想清的，是暗中生事的力量到底是不是鬼神。她也不知自己回答问题会不会被禁言，试探答：“这却不好说。或许是神鬼，或许是其他。总之，这个世界有不为我们所知的神秘力量，谁知它们到底该叫什么。”

厉宁并不意外，只是笑：“不会赚初语便宜，宁哥哥也还个东西给你。”他果然解腰间玉佩，放在柳初语掌心：“这玉佩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现送给你。”

捷了山，将柳初语的发簪发饰捡了回来。柳初语接过，立刻发现少了一个发簪。旁的发饰便罢，那发簪却是及笄时爹爹送的，意义非凡，可不能丢。柳初语只以为是漏在了哪，还想叫侍卫们过来好好找找，抬却见厉宁翻起袖了手中东西，然后珍惜收了怀中。

柳初语：“那是我爹爹送的发簪。”

柳初语怔了怔。她发现这个事实后，也曾想过找原因，但那时她一心想削弱系统力量，便没有过多思考。此时被厉宁提起，也觉得奇怪：对啊

柳初语连忙接过话本一番检查，发现一字一句都没有遗失改动！她难掩激动：“没有错漏！”

柳初语：“那真就是故事罢了。现世中，哪有这种厉害法？”

柳初语：“……”

这副模样却是让厉宁失笑：“这故事提到了妖与孤魂，难神鬼妖之说，确有其事？”

两人行到石桌边坐，厉宁将话本递给柳初语：“晋楚看完后和我讲了一遍，我又试着自己去看，字迹竟然没消失。昨夜已经读完了，只是不知容有没有错漏。”

柳初语跟着太监去了湖心亭。一路上她还有些别扭，可见到亭中石桌上的话本时，却是抛了那些女儿家小心思，郑重起来。她朝着厉宁见礼：“陛。”

这番话平稳，柳初语心中便是一喜！她没有被禁言！大约是因为他们披着讨论剧的外衣，且她又说得足够蓄。厉宁脸却凝重起来。虽不是神鬼，却也是未知的东西，那对付起来难度便大了，却还是条理清晰问：“故事最后，宁天师消灭妖的阵法，也不知现世里找不找得到？”

一行人回到皇时，天已经黑了。柳初语还在羞着，逃回青琼殿后，直接便歇息了。第二日，她刚起床，却接到了太监的通传，厉宁要见她。

柳初语：“……那是我的发簪。”

话虽这么说，她却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转跑开了。

厉宁显然也松了一气，笑：“方读过这故事，有些疑惑，想和初语讨论一二。”

厉宁问：“这却是为何？”

厉宁也并不失望：“有个地方很有趣。宁天师越开心，妖怪便越弱小。”

柳初语脸腾地又烧了起来！她羞恼：“哪里正式了？！不对！才不是定信呢――”

厉宁扶住她：“往后没有外人时，初语不必多礼。”

厉宁微微一笑：“现是我的了。”

柳初语连声应是！她埋的小秘密，果然被厉宁抓住了！所以往后，厉宁可记得开心吧，别想东想西了！

玉佩质地并非上佳，但因为厉宁时时佩，温手。厉宁一本正经：“之前的手串和砚台送得太随意，现，咱们便算是正式交换过定信了。”

柳初语巴巴望着他：“陛快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