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学咬着笔杆想了一会儿,才回答:“今天午他爸爸来把他接走了,应该是家里了事。”
而且,这件事原本不会闹那么大,谁都没有想到,陈非誉的家庭矛盾如此尖锐,连梁浮月作为班主任,都不知陈非誉的父母在什么时候离的婚。
梁浮月没有直接回答俞白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上次找你谈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和我隐瞒了什么?”
梁浮月看到俞白,似乎不怎么意外,她把教案放,和俞白到楼梯拐角里谈话。
俞白把手机收到兜里,向梁浮月歉:“对不起。”他别开目光,从这里能看到小场上结伴离开的人,从前很多个夜晚,俞白也是这样和陈非誉一起回家的。
过分是不过分,但小俞总忽然伸手,势必是要打到某些人的脸。
俞白顿了顿,说:“我这两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公司原本就暗汹涌,小俞总偏偏还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到台面上来说,那就会有人坐不住了。
梁浮月对俞白说:“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有选择的自由,我知你们都非常有想法,但我希望,你们要学会对自己的每个选择负责。小到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大到什么事可以,什么事不该,你们心里都应该要有数。”
小李记,应。
俞白攥紧了手机,他直接跑到教师办公室,敲门:“梁老师?”
散会后,俞白把聘请的几位职业经理人单独留来,在小李的张罗,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俞白着眉心,只能同意:“反正也只有两天就放寒假了,你送我去学校拿东西,顺便找梁老师请假。”
梁浮月摇:“他请假了。关于今天午在我们之间的对话,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相信,你知他为什么请假。”
俞白到学校的时候刚晚自习,他到教室,却发现陈非誉的桌椅空了。
事到了最后,其实没有俞白什么事,是陈非誉当着老师的面柜,让陈一恪恼火地带走了他。
梁浮月叹了气:“教学楼不准带手机,我说过多少次了,俞白?”
俞白继续说:“我知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都对我不满意的,但最基本的理是,公司的利益于我个人,把公司空赔,好像对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账务的问题我们立刻开始查,同时,今年的年终考也会步推,我们会把各个集团公司,各个门的效益公示来,然后请相关负责人行总结。在年会前,就先把本年度的工作完成一个复盘吧。”
俞白向他谢,然后去走廊给陈非誉打电话,发现陈非誉的手机关机。
“陈非誉明天会来上课吗?”俞白又问了一遍。
俞白懵了一,立刻拉住旁边一个留来自习的同学,问:“陈非誉呢?”
前前后后折腾到快九,俞白才离开公司。小李让俞白在年前都待在公司,毕竟是公司最大的老板,在了这么大的事后,需要在办公室里坐镇。
俞白握着手机,没有说话。
以各位的效率,明天就会有合适的会计师事务所来到我们的公司,这件事由李助理负责,尽快落实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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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问得直白:“梁老师,陈非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