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自责的,你那时候才多大啊,想撑起陆家以后有的事机会,我也就暂时帮你几年,以后的几十年都是你的。”陆清清蹭地站起,懊恼地拍了陆川海的脑袋。
“没有没有,”陆川海讪笑着抹鼻,“若真有,那也是青于蓝。”
“爹娘亡的前一晚,爹爹曾拉着我说了几句话。”陆川海表凝重起来,眉宇之间透着一丝丝苦痛,似乎极不愿意回忆,但又不得不回忆,“他嘱咐我说,我是陆家将来的梁,以后一旦他和母亲了什么事,我就该撑起这个家,照顾好你,还特意嘱咐我要学会放,不要追究过往。”
“知,慕温良的外甥。”陆清清不解地看陆川海,“莫不是他是有意接近你?”
“当时我调没往心里去,不觉得什么,父对教诲不都这么说么。但后来他们了意外之后,我才知这是临别前对我最后的嘱托。”陆川海底泛红,苦笑着看陆清清,“可我让她们失望了,我没撑起这个价,也没照顾好,反而是了所有的事,一直在照顾我。”
陆清清渐渐睁大。
“爹娘意外后,我也怀疑过,不过没发现什么端倪,我也就只能当他们是自尽,记着他们的嘱托,不追究过去。但从知一直在怀疑他们的死因和慕温良有关系后,我就在查他,没有手我便钱雇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在银钱或棍棒屈服。近一年我收买
一炷香后,俩人又重提之前有关于慕温良的事。
“臭小,你再说一句试试?”陆清清抬手瞪他。
这种动作显得有些女气,但陆清清很了解陆川海,他很少这个动作,但每次都是有大事。
“走远,不想理你。”陆清清看着陆川海,“这件事不想你掺和来,不用,好生读书就是。”
“我已经掺和来了,大可记得我那个同窗好友吴亮?”陆川海问。
陆清清:“你怎么知这些?”
陆川海被拍得疼,哎呦叫一声,捂着脑袋:“大,我脑袋就是被你拍傻了,不然我肯定比现在聪明。你就是怕我比你厉害,所以先把我拍傻了对不对!”
陆清清叹气,服气地对陆川海拱手,“你厉害,我是在人前装,你是在我跟前也装!”
“有意的很无意,看似偶然,但我知他是故意接近我。”陆川海。
“讲!”陆清清促。
陆清清,她自然相信自己弟弟的判断。
不,偏偏要去长乐县些实在的功绩来,为的就是将来能在京城彻查慕温良,我说的对不对?”
“还有,有一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陆川海低,双手交叠在一起,互相紧紧握着。
“当然会知,我和大一起长大,大提什么人的时候什么表有什么意思,我都能猜个七八。以往你一提京城,脸就会绷紧,要是提到丞相,神一定会瞥向别。可能是怕人发现你这,所以故意规避,但对我来说大的规避,就是有事了。”陆川海表越发凝重,他沉着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两条英俊的剑眉越来越靠近,眉几乎要拧在了一起。
一刻,弟二人都笑了。
“你在暗中查他?”陆清清问。
陆川海回瞪陆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