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看着前乖巧的顾函玉，激动之余，又忍不住有些奇怪，他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又说不来，突然的，他前灵光一闪，他问：“你还记得你父母叫什么名字吗？”

然而顾函玉还是一脸单纯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今年多少岁？”

顾长卫和张舒琳在最初时被告知说顾函玉醒了,俩人怀着忐忑、紧张、激动的心匆匆赶到研究所,如今又被告知，顾函玉人虽然醒是醒了,但她有了认知障碍，将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混淆,已经不认识他们夫妻了,并且,她失去了现实世界的记忆,她以为虚拟世界的才是真实的。

“22。”

顾函玉：“没有。”

他就说哪里奇怪！原来是因为前的顾函玉和虚拟空间里的顾函玉太过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就算是有着同一个意识，可这种像也太过诡异，更重要的是，顾函玉在现实里的父母本就不叫这个名字！

“顾函玉确实醒了,但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顾长卫格敛、严肃,他沉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她？”

顾函玉：“嗯。谢谢。”

……

张舒琳的睛有些红,但她忍着没有哭来：“没关系，能醒来就很好，活着就好，忘记我们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顾函玉：“顾志国，张淑慧。”

她没有忘记上辈的自己是死了的，更没有忘记，意识空间的死亡同时还代表着现实世界的死亡。

顾函玉：“……车祸？”

陈主任勾勾画画，“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你的意识已经从沉睡状态苏醒！恭喜！对了，你的父母已经接到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5。”

现在，她终于醒了。

顾函玉：“好。”

“看左边，看右边，上，。”“这是几？”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叫什么名字？”

陈主任：“对了，你还记得自己了严重车祸吗？”

第五十一章

“顾函玉。”

“顾先生，顾太太，希望你们好心理准备。”

顾函玉醒了，虽然她还没有开说话，睁着睛的样看起来像个白痴，但是她的意识已经苏醒，也能够一些轻微的动作，这至少她不再是无知无觉的植人，她被转移了营养修复舱，躺在了周围摆满了仪的病床上，直到传说中的陈主任和张博士终于回来了，她才有了第一次回应。

陈主任：“……不记得了？嗯，车祸那么可怕，又发生了那样严重的撞击，会失去当时的记忆很正常。别的方面呢？有没有觉上有什么不适？”

但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那个虚拟的现实空间是为了滋养她的意识、唤醒她的意思，又怎么会创造那样的剧，加速了她的死亡。

顾函玉的认知障碍对父母来说不是大事，但是对研究生的人来说却不是小事――这说明他们实验的某个方面了问题。顾函玉是第一个醒来的植人，她的况是否也会发生在别的病人上,这都是需要他们考虑的。

陈主任：“……”

完了，顾函玉有了认知障碍，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颠倒了！

陈主任：“嗯，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陈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