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晦皱了皱眉，显然不怎么喜笔“阳魂”的称呼，但他也没有计较这个：“那是自然。”

孟晦满意一笑，松手放了笔自由：“刚刚那人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你就对晖晖说，我打算在他化神大典的时候，带领手修去凑凑闹。当然，我绝不会对太一宗不利，就是以尊的份见他一面，浅尝辄止的试探一他的修为实力。到时候，我们寻个理由一同离开太一宗，假装打一场。”顿了，他轻叹了一气，低声喃喃，“太长时间没有以人的份和他相了，上次好不容易一同山的‘二人世界’还被各种苍蝇打扰，我真得很想抱抱他、亲亲他，还想……”

“……说什么。”笔表示自己已经被狗粮噎到不想说话。看孟晦语气不好，它立刻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刚刚，我

孟晦难得向除了孟晖以外的存在剖白，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由皱眉不满：“你怎么不说话？”

“他是我的双生兄弟，又是我的人，我不听他的又要听谁的？”孟晦理所当然。

“人心的确易变。”孟晦嗤笑，“但我与晖晖可不是人，我们是灵，才没有人类的多思善变。”

笔噎了一。似乎是觉得孟晦这句话倒是也有些歪理，它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不不愿的再次开：“……我的确可以联系上光球，你需要我代为传达什么讯息？”

伸手将笔攥手中，孟晦弹了弹笔杆：“喂，你们系统间有专用的联系方式吧？你能联系到晖晖那个……叫什么光球的系统吗？”

“如果有一天，你不他了，也依旧会听他的吗？”笔问。

有求于人”，孟晦倒是也一都没有客气。

耳听孟晦的喃喃自语开始往不怎么和谐的方向发展，并不想吃狗粮的笔立刻打断：“你想要询问阳魂的意见？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你就不吗？”

笔：“………………………………”

见笔无言以对，孟晦得意扬眉。不过，他依旧还是在将笔怼得说不话来后，回答了它的疑问：“哪怕未来有一天，我对晖晖没有了如今炙的意，我也绝不会违背他的意志，任何会伤害到他的事。我们本是一，除非是神经病，否则不会有人会喜自残。哪怕不他，我与他之间的与牵绊，也远超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一切！”

笔：“人心易变。”

笔得到答案，沉默来，不再说话。

孟晦眸一冷，不悦的斜睨笔，斩钉截铁：“不可能有那么一天。”

孟晦的语气格外郑重真挚，甚至称得上虔诚。无论是谁、哪怕是笔，也无法怀疑他的这一份纯挚真心。

孟晦不搭理笔，笔对于他这个宿主也颇为冷淡。听孟晦的语气这般轻慢，笔晃了晃笔杆、似是想要挣脱，然而，它终究还是个岗敬业的好系统，不得不回应自家宿主的询问：“照规定，在任务行中途，系统之间不允许相互联系。”

“……你倒是真听他的。”笔微微有些慨。

孟晦冷笑一声：“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不信。”他微一挑眉，“我可是记得呢，你们那个主系统说要将我和晖晖视为同一个人的。既然是同一个人，那在任务的时候怎么可能不联络？不知什么是‘自’言‘自’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