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晖微笑起来,将诗的大意向年氏讲述了一遍,随即有些扭的望着刊登有年翔飞诗词的杂质:“娘,儿想将这首诗投给,您觉得怎么样?”顿了顿,他满面羞红,眸光闪亮,“儿想要登上刊载着父亲诗文的杂志,想让父亲也看到儿的诗。”
“看不太懂。”年氏面对自己的儿十分诚实,“但就算娘看不懂,读着也觉得顺畅开心,像是一首歌儿似的。”
这位文学大家的诗文同样以辞藻优著称,其意境却比之年翔飞一类年轻人浅薄的思想更加深邃悠远。不仅读起来令人心驰神往,还带着忧国忧民的仁心,带着对于祖国未来的思考与展望,值得人一遍又一遍品味反思。
年氏心里一酸,抬手摸了摸儿枯黄的发丝,差哽咽的落泪来,却还是笑着:“好,娘这就帮你将这首诗寄去。乐儿的诗得那么好,肯定会被杂志刊登的。”
――在曾经的年氏心里,自己的丈夫是最聪慧、最有才华的人,但现在,这个位置要让给自己的儿了。
于可怜的年氏而言,未免有些太过敷衍了,也着实让人到恶心。
儿的对父亲抱有期待与憧憬,这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哪怕这位父亲对待家人很渣,但在外界的形象却经营的不错,儿听多了对于父亲的赞誉,自然也想要向父亲看齐,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许。
在孟晖写诗的时候,年氏一直站在他边认真看着,似乎想要将将每一字每一句都刻在脑海中那般。
听到年氏的夸奖,孟晖心里没有任何波动,苍白的脸上却带上了羞涩的红晕:“娘能看懂我的诗吗?”
于是,转了一圈,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该如何教导排斥新文化、新思的年氏。
为一名维护者,对于剽窃这样一位令人敬重的文学大家,孟晖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维护者并不在乎自己在一个世界中取得了怎样的功名利禄,这些对于他们而言无非过烟云,也更不会在意自己取得成功的方式途径是否合理合法。一切都要以最快、最有效的完成任务为准。
孟晖十分疼,视线落在自己誊写的诗词上,突然灵光一闪,了一丝羞涩的笑容:“其实,娘,儿私里也偷偷仿照着父亲,写了一首新诗呢……娘要不要看?”
孟晖重新铺了张宣纸,接过年氏递来的笔,开始写诗。
说实话,孟
孟晖仿佛松了气那般,展颜而笑。
待到孟晖收笔,年氏捂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自豪与赞叹:“我儿写的诗可真好!”顿了顿,词汇匮乏的她不知该如何赞自己的儿,只能采取最为平实的比较法,“比你父亲写的还要好!”
“当真?”听孟晖这样说,年氏睛骤然亮起,连连,“要的,要的,乐儿快给娘看看!”说着,她也忘了自己刚刚想促儿上床休息的事,亲手帮他笔蘸墨。
诗歌诗歌,这两者是不分家的,诗词的韵律之与音乐相通,哪怕不解其意,诵读时也会觉得顺耳贴心。
他天生就没有文化细胞,这首诗自然不是他的,而是剽窃了第五个位面的一位文学大家。
――都是她没用,被丈夫不喜,也带累自己的儿得不到父亲的关,只能依靠这种方式追逐父亲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