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家系统在世界之时对于气运之的定位,如今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当一个人发自心的拒绝、厌恶着某种东西的时候,哪怕那样东西是正确的、有益的,也本不可能被接受。所以,对于改变年氏,孟晖本无从着手。
年翔飞是一个才,经常在步书刊上刊登一些鸳鸯蝴蝶、才佳人的新诗和散文。对于这些词句优的诗文,没有什么文学素养的孟晖是欣赏不来的,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对此展现虚假的欣赏,
值低谷了。
最近一段时间,孟晖也稍稍试探了一年氏对于新思的态度,但结果却并不算好。对于这些令夫君与自己离心、甚至想要抛弃自己的新思想,年氏简直深恶痛绝,倘若不是自己的儿烈要求想要看一些步刊,年氏是决计不会让这些东西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的。
所幸据他的推论,现在的气运之应该可以独立应付世界意识的打压了,那么孟晖也不必急急忙忙、不顾自己安危的赶过去帮忙。
气运之现在距离他十分遥远,光球只能隐隐探查到对方正位于他们的东南方向,却无法判断地。为此,孟晖专门翻原屋里的地理图鉴寻找半天,猜测对方很有可能是在淄市――那是个位于沿海的巨型商贸岸,贯穿全国的“母亲河”也由此海,故而经济十分发达,堪称兵家必争之地。倘若气运之想要发迹,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个城市的。
孟晖觉得,这似乎也是由于“气运之”越来越大,已经逐渐脱离了主系统掌控的原因。
轻手轻脚的来到孟晖后,年氏刚想要开让儿休息一,就看到宣纸最上方、被孟晖刻意放大了几分书写的“年翔飞”三字。
由于瘦弱,孟晖的手腕也没什么力,仿照原写来的字迹清秀绵,倒是颇为契合这些风花雪月的诗文。当年氏到屋,就看到自家儿正对着步刊誊写一首新诗,意识便皱了皱眉。
揽镜自照半天,孟晖叹了气,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的任务。
比较重要的事,就是尽量调养这弱多病的,然后思考一该如何让原的母亲接受那些女应当独立自主的新思想。
由于自己这副糟烂,恨不得将他关在温室里的家人肯定不会同意他跋山涉前往淄市,所以关于寻找气运之这件事,孟晖不得不从长计议。
最开始,孟晖世界后附的,都距离自己的任务目标极近――不然,他第一个世界也不可能恰好赶到,顺利捡尸了差病死的郑文睿。而接来,似乎每一次世界,孟晖距离任务目标的位置都会略远一,但这样的变化并不明显,也不曾引起孟晖与光球的注意。
――他果然还是更加喜那些复仇的任务啊,充当传播与自由的小天使什么的,孟晖是真心不来的。
直到最近的几个世界,这样的改变却令人无法忽视了。第七个位面,孟晖与姜疏朗还同一个城市的市区,第八个位面,他世界的位置就被移到了萧尧所在京都的偏远郊区,而这个世界更加夸张,他们已然两个城市。
在试探完年氏对于新思的接受程度后,孟晖又开始试探她对于年翔飞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