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明确了自己在组织中的定位。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萧尧的诈死之计少说准备了四五年的时间,可以说尽善尽、面面俱到,而他又通过梦境学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鉴别人心之法与用人之,完全不需要孟晖再依靠僧的份为他收揽人心、排除异己。
孟晖十分明了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张扬、什么时候又应当低调。他先前在京都、军队与边关依靠自己的手段大放异彩,不过是为了提自己的威望,使自己有能力帮助萧尧。但是在萧尧的大本营,周围人全都是被萧尧折服的死忠粉,孟晖再亮自己的僧份,未免就有些与萧尧争锋的味了。
新的推论表示,由于裕峡关隶属二皇一党,一旦现问题,二皇必然是最佳嫌疑人,而三皇便利用了众人的心理,派人暗中联络匈人、透了太游的路线,然后又将其嫁祸给了二皇,以期达成一石二鸟之效,同时除去妨碍自己登的两个最大威胁。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就在众人以为二皇大势已去之时,事竟突然峰回路转。
在二皇上的锅几乎被扣了个严严实实的时候,二皇党却突然查到了一些新的线索,直指三皇。
――说实话,还有小开心。
如此一来,虽然避世而居,但孟晖却对朝中形式却了若指掌,自然也不会错过那最为重要的“太遇害”一案。
得知太误匈人的埋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玄臻国师也在几日后不见了踪影,皇帝惊怒攻心,一时没缓过劲来,大病一场。
不过,就算病势沉重,皇帝也依旧还是在第一时间令严查此事。毕竟玄臻国师早在征前就已经给予他警示,说此次乃是“**”,皇帝自然不相信这一切只是一场意外。
其实,以萧尧对孟晖的在乎程度,他必然不会介意此事,但孟晖却并不打算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所以自从来到萧尧的大本营,他就彻彻底底的安分来,提前过上了退休养老的悠闲生活。
――他就是萧尧的晴雨表、众人心目中的吉祥,不需要特意什么,只要乖乖呆在萧尧边,就已然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当然,不再以圣僧的份“招摇撞骗”,并不意味着孟晖一味闲散、万事不。为了避免太嘴上承诺会争夺皇位,实际上却依旧因为担心自己的离开而阳奉阴违,孟晖十分的手了萧尧的消息往来。无论是外界送到萧尧手中的报,还是萧尧吩咐去的命令,孟晖都会上一脚,务必让自己消息灵通、掌控全局。
对于孟晖这般堪称大逆不的举动,太倒是十分纵容,半都没有权势被侵犯的不喜。这也引得其它属对于孟晖越发重视尊敬,待他与太一般无二。
第一个被怀疑的是二皇。裕峡关是二皇母族的势力范围,二皇想要在此动手脚,显然再轻松不过。而事实上,二皇也的确不怎么净。在皇帝的严厉督办,很快就查到了不少不利于二皇的蛛丝迹。
对于这一从天而降的黑锅,三皇在目瞪
――三皇表面上看温文尔雅、一派君之风,实际上却满肚坏,最喜挂着温和无害的面、却在背地里动手脚。二皇深信,这样黑心的事,他肯定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