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堂哥不但是个老光棍儿,还是个史无前例的大棒槌!
冥冥之中,他和雷英哲分开两个阵营,对立PK,最终却是殊途同归,雷家人的脑回路一致得可怕,好似复制粘贴来的!
“嗯???”雷海算无遗策,也没算到这种原因,惊讶语气都变了,“你和谷氏的谷涵能有什么仇?”
哲意味深长地看一雷海,似乎察觉到叔叔比自己更了解周凯的动机与其中奥妙。
雷英哲继续,语气平静容却杀气腾腾,“周凯这个人野心和胃都很大,而且手段低劣不。如果这次真叫他称心如意,吞掉谷氏的资产,最后行资本运作,我们固然可以得到好,但在无意之中也培养一个野心的对手。毕竟周家实业资产基本变现,周凯握着大把资金已然踏资本领域,这种脏手就在旁,与其时刻提防,不如早早斩草除。”
“这也是我急着向您汇报的原因,我想请叔叔另起一组资金,跟谷氏地产抢夺通筹码。”雷英哲的神如捕猎的野兽,锐利残忍,“如果周凯阴谋得逞,两KKM资金在瓜分谷氏资产时能压制周氏,此后资本运作时再掉他。如果他失败……那就请叔叔反手砸穿我旗基金的补仓线!”
雷海的神缓缓飘向屏风,似乎在专心欣赏气势磅礴的画卷,“你能想到这一层,叔叔很兴。若真如你所说,一步不慎成了别人的局中局,那你要怎么办?”
雷英哲还算要脸,张了张嘴,没好意思说,糊:“见过一面不太对付而已,不过与周凯相比,谷涵不过是只犬,周凯此人才是真饿狼,不能留!”
雷英哲赶紧给他顺气儿,“叔叔您没事吧?”
尼玛,你不会是要当着老爷面儿坦白吧?臭不要脸的!
“周凯在谷氏外竞标上了手脚,票会有重大利空,他想借此打穿谷家的质押盘,使其资金链断裂。”雷英哲手指在茶盏边动,若有所思,“我虽然不如叔叔运筹帷幄,但也知作局不是赌博,而且我有一种预,这事恐怕难成。到时候对方资金迎砸,那困在局中退两难的就是我了。”
想起小裴羡,他整理一七零八落的绪,皱眉坦白,“叔叔说来惭愧,我之所以同意与周凯合作,也是于私怨。”
“没事……你接着说。”雷海心虚,拿起温巾手。
屏风后面,裴羡紧张捂嘴,睛睁得老大。
雷海走到屏风前,抚摸着起伏的线条,“如果我没猜错,你在基金合同上了手脚。”
裴羡扒在薄薄的屏风上,听得一清二楚,眉角一!
“咳、咳!”雷海一茶呛嗓儿,这他妈大舅哥骂弟夫是只狗?老咂摸一阵,心有复杂。
雷海不置可否,只是低声问:“那你想怎么?”
“是的,周凯想和KKM合作必须拿诚意,因此他与我签订了比较苛刻的风控条款,一旦现亏损由周凯的劣后资金自动补足优先级市值。”雷英哲站起,倒好茶递到他手边,“叔叔的资金可提前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