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被那孩瞧了端倪?”
纪柴顺势将穆彦的上衣脱,在他的膛上留了一湿漉漉的痕迹:“就是香,你什么样的我都觉得香。”
纪柴稍稍停住了想要往行的动作:“你怎么知?”
纪柴抱着他小跑了屋,迫不及待地将他放到炕上,紧接着压到了他的上。
纪柴看着这样的穆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再扑上去的冲动。
“怎么越发地油嘴了,”穆彦双手抚摸着纪柴的脸,微微弓起来迎合他,“把油灯了。”
纪柴答应着:“我会注意的。”
纪柴在他的脖间深了一气:“真香。”
纪柴瞧屋的方向看了看,也小声:“我与小彦没什么呀,生怕别人瞧端倪。”
“邱岳这孩聪明,许是察觉到什么了吧。不过,他要是真知了也没什么。”
邱岳刚想答应着,就听枝南嫂在一旁:“好孩,去我家住吧。这大过年的,别人家都闹闹的,就我一个孤老婆也怪寂寞的。”
一直到时过去,枝南嫂与邱岳才起告辞。
纪柴与穆彦一将二人送大门,见着枝南嫂了自家院,纪柴才给大门上了锁。
“小彦,我以前就在想,咱们不能像普通人那般成亲,可就这样在一起了,我觉得委屈了你。”纪柴异常认真地,“我刚才听到外面的鞭炮突然想到,咱们不能光明正大的成亲,但咱们可以拜天地。”
穆彦:“邱岳就住在这里吧,这个时候那人家恐怕早已把大门锁了,你就算回去了,也不去的。”
“枝南嫂刚和你说完的话,就忘了?”穆彦。
纪柴又帮着枝南嫂在厨房洗了些果,端着了屋。
“怎么了?”穆彦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了的/。神迷离地看着纪柴,当真是媚如丝。
“只有咱们两个人,外面的鞭炮声就当作成亲用的炮竹声吧。小彦,好吗?”说到最后,纪柴的话语里多了丝恳求的意味,他总想着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拿自己最好的东西对
穆彦轻笑了一声,黑白分明的眸在烛光中亮晶晶的,像要看透人心似的。
“他知了是没什么,”枝南嫂,“可他再聪明毕竟是个孩,就怕他一时不慎将这事说了去,被有心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远方,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纪柴愣了一会儿,突然从穆彦上翻来,重新把油灯燃。
邱岳想想也是,就跟着枝南嫂走了。
“你与穆彦平时一定要万分小心,这孩都能瞧来,只怕别人也能瞧来。”
上完了锁,纪柴猛然将站在他边的穆彦打横抱起,穆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腾了空。差一儿就叫声来。吓得双手紧紧地搂抱住纪柴的脖。
“那那个孩是怎么知的?”
“这么晚了又没人会来。”纪柴继续在穆彦的上拱来拱去。
穆彦今晚饮了些酒,浑散发着酒气的香甜味儿。
纪柴呼的气得他有些,他一手抵住纪柴的,好笑:“都说喝酒之后上会散发一难闻的味,怎么到了你这里却是香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