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或许有许多追随者,但你是祂唯一承认的锚。’
这不是其中一个“你”的“又一次”人生吗?
阿兹克拿起雪茄盒,打开,取一只雪茄,放在手里。
女将茶壶放在阿兹克办公室的茶几上。
低维生好复杂啊...
泽费洛斯维持蹲姿,右手手肘撑在大上,左手指和拇指拎着那个黄金饰品。
‘泽费尔的...人啊。’
阿兹克沉默了很久,看着女,透着祂,似乎看到了那位执掌黑夜的隐秘之母。
这次的阿兹克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这不像他...这不在他看到的、经历过的未来里面。
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就这样继续误会去…也不是不可以。
“神压过人,那种冷酷,残忍和疯狂。”
泽费洛斯看向他,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你真的不是去找赫拉伯的麻烦吗?’
“你确定吗?”他好奇地看着阿兹克。
‘不要因为你用了我的,就贯彻了否定的神啊,本。’
泽费洛斯明明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序列2,而且,灵魂只有一半的他,怎么晋升的?
睛。
人?
他歪着,琥珀的双好奇地看着阿兹克。
我可是你最后的人啊。
难所谓的宇宙,所谓的世界,对我们来说不是可以存档,反复攻略、选择的游戏吗?
‘我以为你这是喜他呢?’
‘如果你不喜他,你何必一次次经历这些世界呢?不断尝试让他活到世界终结的可能。’
‘我该怎么帮他。’
‘我需要的,死神的唯一在祂手里。’
他的另一半灵魂在和他开始合前,已经完成序列1的扮演,等到他完全合之后,确实是序列1啊。
随着祂而来的,是一个熟的茶壶。
他,或者说祂和祂们从都没有搞懂过这些生在想什么。
泽费洛斯了鸟形饰品上的翅膀。
今天午四多,他的办公室突然现了一位黑发年轻女,她拥有秀觉的面容,但她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一双如夜似得黑眸幽暗深邃,神死寂。
‘成为神祗之后,只能保留人中最烈的分。’
‘...你觉得这是一场,游戏?’
因为我要跟阿曼妮拿回我的薄荷红茶啊,还没有人敢从我手里抢东西呢。
这时,泽费洛斯看见阿兹克背后一只象征全知之的符号一闪而过——赫拉伯?!这家伙怎么会注意到这里?他刚才明明叫的是列奥德罗...
这些土著生想什么?
‘妳想要什么?’他冷静地看着女。
“…我见过成神后的你,成旧日的你,也见过第四纪时期最初的你…你会无限的选择,拥有各种不同的结局。”
我们?我们的未来?
“序列1...我是什么时候...”
“我的未来是如何的?”
“已经序列1的你,会瞬间变成半个死神;或是人被神取代,毕竟你也没有足够的锚。”
“我们的未来又是如何的?”
女说完,朝着他了,像是被橡掉的那样,消失在他的办公室。
“停留在现在,就很好了,我并不愿意变回原来的样。”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用我的啊?我的店还没打烊呢。’
‘你是祂唯一在乎,又不曾被祂污染过的。’
‘祂人中最烈的,应该是你了吧。’
阿兹克用雪茄剪剪掉,燃了雪茄。那张有着古铜肌肤的脸,逐渐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模糊。
而且,为什么是“我们”?
只是,我选择攻略的人只有这条羽蛇而已。
为什么是“我们”?
难你玩游戏不搜集全CG吗?不想打true end吗?Good end可不是true end啊。更何况如果这是要在after story之后才能打true end怎么办?
“如果说某个小偷说的话是九真一假,那么我就是九假一真... ”
不懂...
泽费洛斯的人,失得比他想象中的快。
“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个世界,序列的晋升,不都是孤独而疯狂,时刻充满着背叛的吗?”
但是如果牵扯到他特殊的观测、攻略关注对象...
‘祂是曾经那位恶王的唯一嗣,天生就没有人…从祂对你兴趣开始,让我们看到一丝可能。’
“是啊。”
“搞不好,我你是假的,骗你是真的呢!”
为什么会有我的参与?
阿兹克看着泽费洛斯手里的黄金饰品,微笑着。
好像很有趣...
他很特别,我喜他没错。但他的人生为什么要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