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都拿来打树上的乌鸦了，我得回去花园找找。”

        轻飘飘的纸团，应该没什么杀伤力吧？

        到底是什么样的途径，让“节制”先生看起来有…神不正常？

        那可是罗尔大帝的日记！那不是你们这些异教徒还是邪教徒什么的试图获得力量的媒介吗？

        “罗尔大帝的…日记，上面的文字到底都代表些什么？”奥黛丽看向泽费洛斯。

        “一种文字…我从来没研究过。”

        泽费洛斯理直气壮的摊了摊手。

        “这些日记大分在一个组织首领手里，剩的则是在教会、博馆或是个人收藏家手里。”

        “当然，这些纸张在我看来，砸树上的乌鸦，广场上的鸽，用着还顺手的。”

        “因为罗尔文的神秘力量加持吗？”奥黛丽又问。

        “因为它们刚好在我手边，所以我就那样了。”

        “因为我不喜他用的墨颜。”

        灰蒙蒙的雾气阻挡，没人看见泽费洛斯的笑容。

        “节制”先生真是个任的人啊。

        奥黛丽叹。

        神秘学研究者都是这样的吗？

        在这个时候，克莱恩通过想象，现泽费洛斯放在面前的那张皱巴巴的纸。

        确实是罗尔的日记，但不完整，好像被人撕掉一半…

        “…主教告诉我卡斯特那个老家伙有问题，他从地带走了一个‘2’级封印后，不见踪影。他问我这几天卡斯特失踪前有什么奇怪的表现…我能告诉他那个老混在我和伊尔森夫人幽会的时候突然喊伊尔森先生来吧？吓得我差不举了！这种事我能说吗？”

        “…教会午的时候发布了那家伙的通缉令，好笑的是，这些教会的傻瓜竟然都不知老家伙已经序列几了。”

        “难怪那个老阴总是说，要隐藏自己的途径和序列，因为你在决定自己的途径时候，就确定了你日后的敌人。哈！”

        卡斯特?帕拉斯背叛了工匠之神教会？带着一件封印逃走？

        这让他想到因斯?赞格威尔，这位在晋升失败的黑夜教会前任大主教。

        那他又是怎么死的，留一本笔记本——他还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不是封印呢。

        “总而言之，使用这个日记行神秘学仪式并没有什么效果。我记得我拿过两张，尝试了‘浸法’…最后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有鱼从我的脸盆里来，倒是那两张纸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