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个黑的手环就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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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疼。"周章到委屈,开始呜咽,前一片模糊,像被淹没。也许是破了,也许他被打得脑都要坏掉了,除了让她停来他再无别的想法,"求求你。"
周章决定不再看镜了。
殷见群又打来,更加用力,被她打过的位置疼得发,她说:"我有问你的意见吗?该打。"
他得比那晚自己动手的时候更多。
"……我帮你换药吧。"周章说。
"好。"她平静地说让人羞耻的话,然后她又开,充满悉地,"憋了很久吗?"
"好啊。"殷见群笑了一声,直接跪坐起来,猛地把周章翻过来,他趴到了她的上。为了保持平衡他翘起了腰,谁知后背一凉,是她把他上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周章的心也随之被提起来。
"但我要先惩罚你。"她说。
她说:“我给你了。”
殷见群穿着的是素的针织衫,领系着飞鸟纹样的丝巾。长袖一角缠着的纱布。她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帮她换药的时候他见过那个伤有多狰狞。
她旋即扬起巴掌,狠狠地掴在了他的上,"啪",清脆而响亮的一声。
可是她的手明明已经从他的嘴边移开,他的嘴角似乎还在微微往上勾着,延续着她拭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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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有,殷见群承接住半个他的重量。
"屁肉真多。"殷见群慨回弹的手,每边又再了一,他咬着唇,生生受着,"真想拿鞭你。"
周章没有说话,他隐约知她要对他什么,意识地瑟缩了一,他小声说“对不起”。殷见群从不讲礼尚往来,但他却莫名有种预。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伤害他。
殷见群把手伸到他面前。他知她要他什么。这个女人立规矩总是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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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被她碰也没什么好贪恋的。
尽十分不愿,周章还是问了,气息不稳地:"你没事吧?"
的手心接住。
殷见群没有理会。
"有事。"她冷冷地说,"你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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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躲!"她又落来一巴掌,他整个半都颤抖了一,凶猛的刺激,阴不知为何又翘起来,端变得更加,而锁笼正正在她的大上,疼痛和羞耻绵延、再生、变异,竟滋生一种病态的快,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
周章没有数殷见群到底打了他多少,直至她停来。
被她夸奖没有什么可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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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这个词语光是听起来就已经惊心动魄,周章摇:"不要……啊!"
周章当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把自己留在她手上的东西得净净。味还是同样糟糕,但总归不是第一次吃,他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啊――"疼痛来得始料未及,周章叫了声。
穿着那样质的丝袜踩在木地板上像表演杂技。所以可能是他先了一,殷见群没有松开他――他们因失重一起摔到了床上。反正床是这个夜晚最后的归宿。准确形容的话,他把殷见群扑倒在了床上。他压到了她的手臂,是受伤的那一边,殷见群痛哼了一声。
他觉今天的她有不一样。
看着镜,他像在看一场自己正演着的电影。
殷见群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完成舐。那样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睛幽深却明亮。她用拇指了他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表扬:"乖。"这是一个带有亲密意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