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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60

        这个距离能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也能让自己说的话被听见,像在行一场真正的对话。周章觉得新奇,莫名地放松――和她一样,但其实这并不应该。在中开始周章都没有过这种坐在一棵树和别人闲聊的经历,他要去帮工(因为童工是违法的),而且母亲总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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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殷见群和周章对此有清晰的概念之前,这场对话就已经开始。像一个小小的雪球从山来,途中没有任何东西阻挡它的前。它越越大,把它能覆盖的路径上所有东西都一并裹挟去。

        他可能会把这些事都告诉殷见群。

        殷见群也到错愕:“……是吗?”

        像扯平了一样,有笨拙,不像殷见群。

        只是他的预没有告诉他殷见群会现在这里。

        "你当然可以联系我,不是已经把我置了吗?"她说。

        周到错愕:“……谢谢。”

        "我才没有鬼鬼祟祟。"周章为自己辩护。

        周章张了张嘴,他当然有问题想问,多了去了,却怕扰到她本来要说的东西。因为这是殷见群第一次说起关于她的事

        "……"

        "或者你随时可以到我办公室去。"殷见群想了想,"只要我有空,我一定好好招待。"

        他的预没错,蒙钰就是会第一时间告诉殷见群。

        沉默了数秒后殷见群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说:“我第一次涨工资之后,给我妈买了房,在远郊,以前工业区那一带。”

        "没有,他死了。"殷见群说。她的语气异常轻松,甚至有些愉快。

        "像商妙那样的人是真的很奇怪,和丈夫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很痛苦。但是丈夫一旦死了,她也很痛苦,甚至会想着去找一个同样糟糕的替代品。"她自顾自地说,"这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周章又问:"那你父亲和她一起在远郊的新家?"

        种种原因,周章在生命里会到很多缺失,包括对"父亲"这个角在别人家庭里扮演的角。他对此很好奇。

        "不去。"周章拒绝,一段时间他可能很难正视"招待"这个词。

        “啊,差忘了,”她说,“恭喜你涨工资了。”

跟我告状,说你鬼鬼祟祟想跑我办公室。所以我想我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但话说回来他也不知殷见群本来是什么样

        殷见群看了他一:"在你父亲对你母亲动手的时候,你不会没有这样想过吧?凭什么他一现的时候就把你的世界搞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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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了。”周章嘟哝,“就只和你说了啊。”

        对她吐的事实抑或是她的反应,周章无法分辨哪一个更加让人惊讶:"你怎么好像……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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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章抿了一嘴唇。他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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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签的劳动合同里有薪资保密条款,别在会留痕迹的地方随便和人说。”殷见群说,她抬着,松弛得像和榕树共享着气。金灿灿的夕阳和她的珠是一个颜

        "可能吧。"周章说,"我母亲也是。"

        她说:“这也是只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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