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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章你到底知不知你在什么。他骂自己。他缓慢地把自己移被,逃到浴室去。昏暗的夜灯亮起来,刚好足够他看清镜里的自己,他一遍又一遍地洗手,自己来的东西早就洗净了,但是洗不掉她嘴唇泽且柔的。
他又翻了个,就在这时他觉到不对劲。
总会有别的选项的,但周章总是错过。比如他本来可以到浴室里去解决,起码没这么憋屈,可是他已经了来,毫不畅快地。他恨自己傻,又恨殷见群让自己陷这般境地。让他吃尽苦的邪念又再生发,他神使鬼差般伸沾满的手指,在了殷见群的嘴唇上。
别想那只大象。
凭什么他就不能恶劣的事呢。
周章你有病吗。知不知这是哪里,知不知边躺着的人是谁。他骂自己。
周章自暴自弃地把手伸,凭着本能套自己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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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想到他看到过的其他东西,她上那朵倒扣的月季。不,不要想了。
她似是有知觉,稍稍地张了张嘴,他的手指像踏空了往里陷,也许碰到了她温的牙齿和。周章电般把手缩回去,殷见群咂了嘴,也许不喜那味,她的嫌弃似的歪到远些的那一侧。
但恰恰因为他就在殷见群的旁边,所以动作绝不能太大。他只能小幅度地刺激着端,动作温吞黏糊,望吊在一半不上不。加大力度时疼得几乎忍不住叫声,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很难受。
就在殷见群的旁边。
在手淫这件事上,周章的态度是赶快解决的问题,力度和速度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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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半夜无法睡时总要想些什么才不至于被这无边的混沌去。
周章又洗了一遍手。顺带把脸也冲了一遍,他拿过旁边的巾脸,放回原时他看见洗手台上放着几片布料,细看才知那是换来的和衣,罩杯弧度分明。周章不敢再看,他退浴室,回到床上,只占据小小的一方位置,他毫无睡意,胡乱把被拉过。
他半的发被她剃了个光。过了几天茬就冒了来。勾到上的布料,被禁锢得太久,他到连被布料磨蹭都会起反应。
的睫原来这么长。
周章想到绽放着的花的花心,湿而绵的,像陷了去。花是有香味的,花蜜是有甜味的。这是常识――尽他有多么抗拒。起的望要把被都撑起来。
周章促自己睡。
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想以后的日会怎样,比如以后会和谁共度余生,以及他不要他父亲那样的人。现在他睡在毒蛇和狮旁边,除了的安全,他什么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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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许永远都不到控制自己的思想。
他最后囫囵地了自己满手。殷见群还是睡得很熟,无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