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可能会有。"周章反驳。
"我想尝尝看,"殷见群没有理会他的反驳,甚至转而提了一个更过分的想法,"可是你不愿意来芙城,我尝不到,要不――你玩给我看吧。"
她决定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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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章哀求似的摇。
殷见群的脸从屏幕上消失。视频挂断。
在被称作"殷副"和"殷总"的时间里她都非常忙。忙于和客周旋,和同事明争暗斗,奇形怪状的人都见过很多。
她又说:"会有吗?会是什么味的?"
"……对不起。"周章埋着,声音闷闷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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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章短暂地闭起睛。
这句话带来的压迫让周章极不愿地把手放在了平坦的膛上。
殷见群的噩梦都不是虚构。那是铭刻记忆里的历史,只有死亡和疾病能把它带走。她一直在期待那一天。
他用手掌抵住乳,用力往抓,带着三分自毁自厌的意味。抓去的同时痛尖锐而汹涌,他弓起发一声痛哼,眶顿时盈满了泪。痛苦在这里远没结束,她了电击,周章惨叫一声,趴坐在床上动弹不得。起的状态阴更为,被电击的疼痛比平时的痛剧烈数倍。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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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殷见群的脑里到底藏了多少淫秽狎昵的念。
她从周章上或许已经索取到了远于他应该偿付的代价,打着蒙钰的名义(虽然蒙钰毫不知)。机会转瞬即逝,她抓住了,然后呢。
她洗完脸之后化妆,黑圈相当重,于是她刻意化了一些。遵医嘱给手肘上的伤上药,她换上另一套套装。吃了一份刚好能保证生存份量的早餐过后,她门,并在房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
周章早该知她不会让这一切结束,直到她满意,就像她对他的每一次暴。她总有办法得逞。
"我数三声。"她说,又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环,一丝胁迫意味。
"我本来想着,只要你表现可以,我说不定会考虑帮你把锁打开,甚至连辞职信的事都一笔勾销。"殷见群冷冷地说,"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不要!不要――求求你!"周章哭着叫她。
挂断电话之后,殷见群曾短暂地生一种厌弃。
她把这归咎于神上的疲惫和肉上的受伤。
"那么重什么?"始作俑者静静地坐在屏幕另一侧,毫发无损。她皱起眉,像在埋怨他坏了她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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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会电击你三次。不会有任何预警。"殷见群念他的判决书,悬置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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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但说到底其实没有人喜被看作刽手。
殷见群没有睡多久就被闹钟吵醒。闹钟响过第一遍之后她就起。那是从学生时代就令宿舍舍友惊叹的自律习惯。她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那样是睡不好的,直接后果就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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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蠢人应该只有周章一个。无论再过多久,或者再错过多少次,她也许都有办法发现这个人,然后继续她在他上实践过的事。他那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