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了一个梦。
周章心一凉。
周章如梦初醒去看床柜。
他喝的不是迷奸药,昨晚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非常不幸。
周章的目光极亮,锁在那个小东西上。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尖,连心都不自觉加快,耳边已经听到了血里血鼓动着的声音。
"我放你去上班。我是希望班之后你能准时回家。"殷见群语毕,冷冷地补充,目光犀利,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除了这里你没有别的家。宝贝。"
殷见群被他逗笑:"当然啊。"
她的话让周章的心慢慢地往更深的地方沉了去。
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尖叫声。
他没有思考自己境的余地。
,亲昵地,然后又摸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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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见群似乎暂时不想一步对他什么。万幸。
天已经蒙蒙亮。周章以为天永远都不会亮了。
周章听到她话中隐的希望光芒,他压抑着绪,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上班吗?"
周章应该要害怕的。但也许是药效终于要给他最后一击。这一觉睡得异常沉。
殷建群的温微凉,让人联想到缠上猎的巨蟒,这和突如其来的无边黑暗为一,是周章唯一能知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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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很差。"殷见群开,"想继续上班,还是请假一天?"
周章猛地了一气,睁开睛,痛裂。被铐起来的双手更加痛,像是从柠檬里的针扎到手肘上一样。
"你到底想什么?"周章问,"你到底想从我上得到什么?殷……殷见群,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她上要把钥匙手铐的锁孔里了。
她顺理成章地搂住周章的腰,枕在他的前,夹着他赤的,像在抱一个陪睡大抱枕一样抱他,两人贴合得密不透风。她的膝盖毫不在意地蹭上他的鼠蹊,令人提心吊胆。她几乎大半的重都落在他上。他避无可避。
殷见群抱着笔记本电脑走房间,她刚洗完澡完发,神清气,已经有几分平日飒的模样。脖上还挂着一条巾,她看了周章一:"你醒了?早哦。"
她旁若无人地脱去鲜红的外套,长,衬衫,丝巾,最后是衣。周章难以避免地看到她背上有一条从右肩延长到左背的狭长狰狞的疤。他甚至都没能看清,她就从衣柜里拿一套丝质睡衣迅速套上。把遮光窗帘拉严,打了一个呵欠,关了灯。
他只能把自己的伸锁链围成的圆圈,睁睁地看着殷见群把它收紧。
殷见群拿一小小的钥匙,朝周章走来。
所有社畜床柜确实都会放着时钟的,殷见群当然不例外。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平时在这个时间他已经起床。他的心一沉。
她的动作突然停住:"我知你在想什么。"
他被一力量直接到了底,巨大,不讲任何理。光明和氧气同时被剥夺。世上仅有一种东西能给他一线生机,那就是殷见群手里的锁链,这条锁链是唯一能借力升到面上呼的东西。
周章飞快,像是怕殷见群反悔:"我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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