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谈。”
他带紧扣,穿着居家的羊衫,神从容温和,与昨晚在她上发兽的模样全然不符。
许愿很快又睡着了。
沈诏挨着床边上坐,将她半抱在怀里,仔细打量她的眉。
对新鲜事的好奇从未如此烈,他昨晚欣赏遍了她的,后来甚至一次次亲探索了她的私密。
一开始是由她指引,后来完全沉沦其中,现在回想起,被她的温蚀骨到失控的时刻,沈诏都还难以置信自己也有那样一面。
髓知味,贪婪不放。
沈诏心意摇动,忍不住低吻了吻她的唇。
“许愿……你昨晚很伤心吗?我有控制不住自己,委屈你了。”
沈诏生活得单调,从没有过这样复杂的绪。
从她说要走开始,因为她反复提及的另一人,越不想在意,那陌生的绪越反噬着他。
现在想想,那绪或许是……生气?
许愿睡得咙,才昏沉沉醒过来。
她被周密不透风的包裹捂得发,伸白的手指掺着凉意了太阳,咳嗽两声,朦胧睁开。
黑暗中男人刀削的颌骨轮廓隐现,许愿不由了睛。
是沈诏在陪她睡着。
他手臂抱得很紧,把她当棉花的抱枕一样收拢在腰间,勒得她差呼不过来。
许愿手肘到他的膛,沈诏倏地睁。
他睛还有些沉睡的红,声带也沙哑:“睡好了吗?”
“嗯。”
他揽着她坐起来。
许愿腰还有些乏力,靠在他上由着他。
沈诏倾到床,亮床灯给她倒了杯。
许愿摸了摸玻璃杯的底,温的刚刚好,张嘴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
“可以了。”
沈诏拿开杯,稳稳放好。
他的睛一直在她上,看着她削葱似的指节抹掉唇上晶莹的珠,泽的红唇一开一合,红诱人。
“你一直在这睡着?今天没事吗?”
许愿不过客套的问话,甚至对比昨晚还有些疏远,但嗓音刚刚被浸过,沈诏听着却觉得是甜丝丝的。
“今天落脚休息一天,明天去视察项目。”
沈诏是从不给自己休假的。但于某种不想让她知自己为她破例的心态,他撒了个谎。
“上舒服些了吗?还要再搽药吗?”
“好多了,能穿衣服就不用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