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笑:“大个儿的已经卖光了,这条行不?”
“那我们要这条小的就好了,讨个吉利,多了也吃不完,得打理好久剩菜。”许愿挽住沈诏的胳膊,扭甜甜地笑。
“好。”沈诏略想了,向老板娘补充:“鳞片麻烦刮净些。”
“放心,我这儿得最麻利了。”老板娘从里抄起那条草鱼,往地上摔了,再提拉到案板上唰唰地开始刮鳞。
她边刮边看了沈诏,“帅哥这次带女朋友一起来的啊?”
“嗯,不是女朋友,是老婆了。”
沈诏闻言紧了紧臂弯里的许愿,笑得眉梢都弯了。
老板娘面吃惊,又仔细看了看许愿,啧啧称叹:“这么年轻就娶媳妇了,还都一样的俊俏,郎才女貌呀。”
许愿没想到沈诏才跟她住了几天,已经连她家附近菜市场的老板娘都混熟了,粉红沿着耳爬升。
老板娘又接着跟她说,“小姑娘最有福气了,每回都是你老公来买菜,一看就知是个会疼人的。”
“嗯,我手笨,什么都不会,他可贤惠了。”
许愿顺着老板娘的话笑着夸了夸自家诏诏,想抬去看他的反应。
侧脸却突然飘过一冰凉,被他的嘴唇偷亲了。
“我说我家女儿也要嫁个这样的男人才好呢,她一心在学业上,烧不几个菜来,以后恐怕都不晓得照顾自己。”
老板娘拎着刮净的鱼上秤称了称,包塑料袋里,递给沈诏:“九块五,给你捎了把紫苏叶,年后还要多来呀。”
“谢谢,我们以后在这边长住,会常来的。”
沈诏扫了码,接过来提着,鱼在袋里还活泼地弹蹦了。
“慢走啊。”
沈诏跨过一滩雪,将许愿往路旁边推了推:“怎么不说话了。”
“差被看见了,你都不知羞的啊……”许愿拉了拉拢到睑的围巾,想散散脸上的气。
“你把我的那份都羞完了,我就不羞了。”
沈诏抬手,手背知了她脸颊的度,笑意温醇:“是不是,老婆?”
许愿鼓了鼓脸颊:“没领证的,不要乱叫。”
沈诏不乐意了,“明天就去领证。”
“明天是大年初一。”
“可以通。”
“我没有到年龄,不想违法的事。”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