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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筋疲力尽地躺回床上,满肚的还没清理净,整个人已经累得都睁不开了。
不止是抵死的,也是心累。
无形的裂痕横亘在她和诏诏之间,诏诏觉得疼,她又何尝不是。
所以,要放手吗?
许愿看了在自己脑袋上方转悠来去的人影,手握成拳,用力捶了床。
才不要。
她苦了那么久才等来一样完全属于她的东西,死也不要放手。
“怎么了?”
沈诏闻声回过,赶紧丢巾拿起她的手检查了。
磕到床沿的木直角,绵的手指疼得在他手心里痉挛,他眉敛起:“指骨很,不能乱碰的。不是说累坏了吗?这又是怎么了?”
许愿不答话,只是撑着床勉力想坐起来,沈诏便坐来伸手扶她。
“要去哪?”
“不去哪,手机。”
许愿没有非得起来的意思,顺势趴趴地躺他怀里,嗓被折腾哑了,显得有气无力地。
沈诏很快转替她寻来手机,“时间不早了,别看太久,我给你收拾完就睡觉了,得好好休息明天才不会……”
话还没说完,那只手机迎面抛了他手中,沈诏话顿住,定定看她。
“密码是我们订婚那天的日期。你检查吧,我没有换过手机,我们分开之后我的一切信息,你都可以现在看。”
许愿趴着扭了扭,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现在看,看完就不许再提了。我唯一只是那次心不好,才想找别人发的,最后也没有发生什么,你不喜他,我会让他不要再来了。”
沈诏手着那只手机,拇指几番移动。
他对她的占有刻骨里,说不想看才是假的,何况这是愿愿主动向他敞开心扉要他看。
可愿愿好不容易才对他生来这喜和怜悯,他不想胡乱挥霍她的心意。
“不用。”
他被许愿的举动哄得甜蜜,一直凝着郁气的眉都舒展了许多,低将手机送还给她,顺便就蹭在她颈窝里了。
“我本来就信你的,你第一次说的时候我就相信了。”
许愿还记得被他在门上被得怎样惨烈,想也不想就反驳:“假的。”
“真的。”沈诏嘴角着笑。
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可以拥抱愿愿的时光太好,即便她是骗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