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打并未停止,大跨在沈诏两侧一路去。
“啪!”
肉拍打的响声淫靡而放浪,许愿大开着花阜坐到了沈诏的上。
小半阳顺着充沛的斜在她花里,相贴,舒适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许愿嘴唇动了动,终是把酥人耳的甜叫压得极小声,只让沈诏听了去。
“呜啊……碰,碰到了。”
沈诏初时也对这一变故怔住了,很快便低笑着搂紧她:“什么碰到了?”
“碰到我的阴了……嗯啊!”
沈诏故意了腰,让戳刺了随着花翻开微微的花。
花唇咽着斜来的小截棒,好一阵贪吃地砸吧砸吧,引得深更加浪难治。
“愿愿,你在家啊!”
靳则对门的状况毫不知,还在大声地说:“我在楼遇到李捷哥,他要我把这份资料送到你手上,你来拿吧。”
许愿被巨着,馋到极的屁都隐约发颤。
好想坐去,想吃大鸡巴,被用力开,在餐厅被当成玩放肆玩坏……
许愿忍得神智涣散,脑袋里混不清地一会是门外的靳则,一会是紧贴的大肉棒。
她张了张嘴,想告诉靳则,放在门就好。
但还不等她调整好自己的腔调,沈诏就掐着她白的用力坐,与此同时,向上一个狠戾地动腰。
开了紧致的媚肉,在重力协助成功了窄小的里,不太温柔地猛力。
“呜嗯嗯!——”
许愿一咬住沈诏的肩,死命把呻咽回去,无声地湿了满脸。
一住的大肉棒,就疯狂绞紧地如愿以偿了。
肉的紧缩剧烈而持久,肉褶如无数小盘着肉棒不肯松,久蓄的而。
被几次漫长的前戏撩拨了太久,一即燃,仅仅是被阴,甬就裹着巨释放一次次累加后的,剧烈收缩得停不来。
沈诏整地在她的里,能觉到狭小的肉为容纳他而被拉伸变形到极,褶皱寸寸被轧平,紧包着肉棒上的青筋凸起,直到住一个更加紧窄的孔隙推到再也不能前。
那大概是她的颈,他每次灌的地方。
被大肉棒浇灌养熟的小居然能将这可怖的长度完全纳,不仅如此,的女还坐在他上一颤一颤地,得了太多的,从交合不断溢。
像个鸡巴套。
沈诏忽然想到这个鄙的词,阴撑着的肉弹了弹。
本来没想在这里她,妒火难忍,连带他的和施暴都烧了起来。
想将她掀过来,让她跪着摇晃雪白的屁接受鸡巴后,每次想躲都会被得更深,直到被完全钉在被暴。
他努力压邪念,替她亲去几颗不断落的泪珠,“宝宝,还好么?”
许愿泪涟涟,居然还能记得自己不该发声音,咬着他的肩膀摇。
“受不住?”
沈诏摸了把她淋淋的花阜,长着茧的指压住阴,捻着迫她继续。
满意看到少女扭着腰蹭了蹭的大鸡巴,肉再度夹紧,又冒了一汪。
他用和自己中的火完全不相符的怜惜,轻轻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了,坐这么深,不舒服吧?我来?”
不待许愿说话来,他压着她的屁往后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