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的视角里,被他无比熟稔地开发,听着他的声声密语,像是给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当替,还要假装熟悉,不能反抗。
羞耻化了愉,生涩的被灌输了过剩的,却被迫打开私继续承纳,哪怕肉痉挛也不能停。
冰冷的书桌也为里愈发激烈的撞击而撼动,桌和地板发刺耳的摩,沈诏在她的深把她翻了个。
膝盖跪在乌木桌上,雪白的无助翘起,间被青筋盘旋的巨深深撑开。
“呜呜呜……太深了,好大,不行啊……”
求饶淹没于最后一声惊呼中,完全被撑满,胀成阴的形状,连小腹都有了不平坦的痕迹。
沈诏一面穿了她,还着亲着她的嘴角,“睁。”
许愿迷茫地照了。
帘一掀,见到的就是小黑猫好奇的目光。
见她看向它,猫猫还摇着尾巴“喵喵”地冲她叫着。
“啊,嗯……”
许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两颊烧起霞云。
“害羞成这样?”沈诏被她收紧包裹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了雪白的,试图将她掰开些:“你要夹断我了。”
沈诏的视线扫过那只猫,仿佛透过它扫过不在场的第三者,尾微挑,带着轻蔑的敌视。
视线落到前的许愿上,合她的收缩力度,他调整得更加用力,将汩汩的得迭起。
“放心,它看不到。”
他住她的耳垂,低笑轻语着:“看不到愿愿的被鸡巴了,也看不到愿愿了好多。”
听着他不怀好意的絮语,许愿眸迷离,迷失在过载的里,小嘴都忍不住张开息。
带着她的淫味的手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中。
“唔唔唔……”
“但是它看得到愿愿被哭的样。”
“真,哭也这么。”
“再勾引老公会不了这张桌的。”沈诏着她的耳垂如呢喃般低语,唇角的弧度却有几分邪气。
“呜啊——又、又到了。”
“乖,再忍一忍,今天就一次。”
沈诏忍耐着小又一波绞紧榨的力,半,再着硕大的将她到底。
“呜呜别来了,啊好酸、真的不行了……”
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凿开她的,完全和她化在一,再也不能分离。
黏腻的声在两人耻骨间响起,后烈的腥膻气息随着黑夜的伏击遍布整个房间。
沈诏这一次着了似的相当持久,许愿在迭起中昏过去又醒来,腰上、后都是被时没轻没重来的斑驳指痕,红唇都被亲了,他还在她后送着,整肉棒嵌在泛滥的沟之间连忘返。
许愿双酸麻,靠他箍着纤腰才维持住挨的姿势,哼哼唧唧地想让他结束。
“别来了,啊……好累。”
“去好不好。”沈诏着她的颌转过来和他唇齿相依,“让老公灌你。”
许愿一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他快结束,什么都好说,“好……”
沈诏一个深深耸腰,袋拍在花阜上,住她最深犹在收蠕的柔,积攒已久的激而,灌满了窄小的,甚至冲了孕育生命的。
许愿哑了的嗓无力叫声,只是无助地蜷着,被男人拥紧。
沈诏没再闹她,如愿去之后就撤了来。
红未能及时闭合的花带一片稠的白浊,糊在修长笔直的间,滴落在乌黑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