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却只有一男一女。
灰西装男人手里夹着一烟,搂着一个穿低裙的女人,女人白皙的手臂环着他的肩,在他扔掉烟的间隙里主动献上嘴唇供他亲吻。
他接纳了女人的香吻,再像得到了助威的饿狼一样两冒贪婪的光,恶狠狠地抓起牌。
对面的那个女人则丝毫不受这里疯狂的气氛扰,默默地坐着,要牌时轻声细语的,输了钱也不急不恼。
就是看上去运气不大好,在不到十分钟的几个来回间,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少了一大半。
许愿看着两人拿牌的动作,回忆起从前在书上看到过的东西。
她原来的世界和这里很多地方都相似,连赌场游戏都大同小异。
长期的监禁生活当然不会给她机会接到这些,但或许因为她智力上的超常表现,家族从未在学业上亏待她,她时常有机会接到形形的数学家,教给她概率学的鹰钩鼻教师就是一个靠算牌发家的明赌徒。
大数定律,凯利公式……所有赌博游戏无一例外都与数学有关。
许愿一眨不眨地盯着牌局,忽然听到一声呼喊:“那边那位小,可以过来一吗?”
那个灰西装的男人朝她勾了勾手。
他怀里的低裙女人被他放开,不不愿地拿着小费让开了。
嘁嘁喳喳的人群也跟着安静了来,纷纷闻声转看向许愿。
男人手指的方向站了好几个人,但众人都没有怀疑他指的是那个黑裙的少女。
只因她看上去太不同了,冷白的肤,机车风的裙着两条笔直纤长的,就算挡了脸,也能想象到是个姿容姝绝的人。
“你看不她不是这里的人吗?”
柏文说着伸手握住许愿的肩膀把她揽到怀里,挡去了众人的窥视。
这里的女赌客们大多了面,脸的都是赌场的荷官和公关,妆容艳,穿着的低包裙,很好分辨。
但男人只是一笑,并不在乎,直勾勾地盯着许愿,暗示地指了指面前一摞最的筹码。
“小妹妹,过来。”
许愿酒劲上来了,反应有迟滞,但还是在柏文怀里摇了摇。
男人着金戒指的手指把那摞筹码推了推,看着她笑:“陪哥哥玩一局,这些就都是你的。”
不知谁突然了一声哨,人群里爆发一阵笑声。
“这么多钱,女快去啊。”
“小女有多少筹码?要不输了就脱件衣服给赵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