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董事长是要跟我谈心啊,嗯嗯,我会用心听的!”
他听完,更生气了。
“你要是这样了,我会让你这辈都当穷鬼。”
“张玄,为什么你总是往好的方面想?”
“哈哈哈,董事长,你终于承认见鬼了,哇哈哈!”
最后他选择了妥协(大概不想放弃钱包里的那张黑卡),转认真事的状态,说:“把你来到这里后的遭遇完整地说一遍。”
“这很重要吗?”
我当然不好惹了,要不我怎么能当他的老板?
我放弃跟他拐弯抹角了,直接切正题。
说得很有理,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详细地说了一遍。
我发现,在这个世上,比鬼更讨厌的是我的神棍助理。
我握紧了拳,可是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我就没脾气了。
“老板了不起啊,你要是敢这么,我就去工会投诉你,找小鬼吓你……”
“保持乐观主义神是我的人生准则。”
您想多了,我对你这款没兴趣。
“对,除了天生异质外,没人会突然间就见鬼了,见鬼就跟得急一样,会有一个引,找到引,问题就解决了。”
“听完不许笑。”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因为我是你老板。”
“嗯,这个想法的确是太不现实了,那董事长,你是要给我加薪吗?”
“张玄!”
这种很想揍人的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笑的,绝对不笑。”
“就……一个生病的女人。”
我对张玄的保证持怀疑态度,不过现在我别无选择,所以我把这两天的见鬼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我选择了坦白,把赠送御守的事说了。
“我要说的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认真听好了。”
的助理工作不包括那种亲密服务的。”
看着他捧腹大笑,我冷静地提醒:“三分钟,你给我把问题解决,否则这个助理你就不用了。”
我拿起了旁边的报纸,朝他的瞄准。
“不对啊,你不是随带着御守吗?经过我开光的御守,正常况不会失灵。”
他听完,眉挑了挑。
深呼两次,我说:“跟我来,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谈。”
他立刻抱着躲开了,坐去我对面。
“这跟求婚一样不现实。”
我了客房,在沙发上坐,他乖乖地跟在后面,问:“那你是要跟我求婚吗?”
“那个……我送人了。”
他停大笑,瞪大睛,不地问。
“张玄。”
“哈哈哈,我就说不让你晚上门吧,你就铁齿,你再铁齿啊,哇哈哈!”
“难是要送礼给我吗?”
他很认真地听着,还不时地颌首,眉微微蹙起,像是在考虑解决的办法,就在我觉得他的表现可以加分的时候,他爆发大笑,双手还用力捶沙发。
“为什么!?”
他不说话了,愤愤地瞪着我,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资本家比鬼更可怕。
还没等我把话说来,他又兔一样的蹦到了我面前,很认真地说:“不过如果你提供的条件优厚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我不为钱卖,但我可以为钱卖我的灵魂。”
“什么?你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