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深夜一对父这样站在雨中,是有怪怪的。
队长把车门关上,冲我摆摆手,又了个电话联络的手势。
我让司机把车停过去。
他们应该是父,孩大约五、六岁,牵着父亲的手站在雨中,他们垂着,不知是要过路,还是在等车,这么大的雨,却连伞都没带。
“这是我死党,拜托照顾。”
“如果他们没有,我会付的。”
“我就住这附近,步行就可以回去了。”
“同学这种生很奇怪的,哪怕几年不见,遇到后还是有聊不完的话。”
我想拒绝他的好意,但雨太大,司机已经把车窗关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急剎车把我从梦中叫醒,我睁开睛,转看向窗外。
“不好意思哈,突然看到有小孩,我就意识地踩剎车了,你知小孩的行为都很难捉摸的,他们特别喜突然冲路。”
去酒店的路都是国,不该是这种偏僻小路,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辆车是黑车,司机有问题。
路上一辆车都看不到,车里淌着电台音乐,电波不好,不时传来沙沙声,深夜听来,让人不太舒服。
雨还在,远路灯发昏黄的光芒,照在冷清的街上。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吗?”
我有醉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着他的唠唠叨叨,忍不住想还好张玄不在,否则他们一定能聊一路。
那是个没有信号灯的十字路,路灯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车启动了,司机问:“你们是同学?”
司机照我说的了,却嘟囔:“他们全都是湿的,会脏我的车的。”
他走到路边,竖起大拇指上晃了晃,刚好有一辆租车跑过来,在边停了。
路那个男人抬起手,类似叫车的动作,但他依旧低着,那个小孩也低着,像是在演一哑剧。
“好像刚才还没有的,突然间就现了,跟闹鬼似的,这种突然冒来的闹鬼行为最讨厌了,很容易被吓到啊,你说是不是?”
我稍微打开后车门,问他,“你不跟我一起走?”
“那边,你看那边,怪怪的。”
我也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但是看到一个孩在雨中簌簌发抖,我还是无法无视过去。
司机指着前方拐角说。
为了不引起司机的怀疑,我装作没事人似的问:“了什么事?”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其貌不扬的男人,不知开租车的是不是都这么健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围绕着同学这个话题说个不停。
“是,大学同学。”
司机终于说累了,打开了深夜收音机,我听着电台里的音乐,慢慢迷糊了过去。
原来是我误会司机了。
他有些不愿意,说:“我不要载这种奇怪的人,有没有钱付账都是个问题。”
“别这样,大雨天的,这里又偏僻,谁都不想跑远路,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后车门打开,队长让我上车,又敲敲车窗,等车窗落后,他掏一张钞票递给司机,又报了我榻的酒店名字。
“也许他们是有急事,不知是不是要乘车。”
我调整了一坐姿,伸手在袋里摸了摸,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武来用,又琢磨着找机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