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小小突然激动起来，问：“那我父母是不是杨枫害死的？我记得他们在过世前突然对求神很衷，他们是不是发现了我的问题，想驱走附在我上的鬼？还去跟杨枫商量，却没想到杨枫跟女鬼是一伙的，所以借机害死了他们？”

对于我的说法，她表示明白。

“难怪我一直有梦游这个病。”

那晚杨枫在跑去后，由于心慌意乱，失足从天桥上了去，醒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更诡异的是他脖上的某筋被撞坏了，导致一辈都得歪着脖，我陪陈小小去医院看他时·，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被掐折了脖的人偶。

“妳说错了，他最喜的人是他自己。”

“不，最初或许只是她想留的执念，但随着妳的发越留越长，她的执念就慢慢化为实，附在妳的发上，附妳的神跟妳一起成长，换言之，她已经成了妳的一分，假如在以前的十几年里妳剪掉长发，她的魂魄或许就会消失了，但偏偏妳一直留着，导致她的能力越来越，偶尔可以主导妳思维的事，她在等一个契机，只要有机会就取而代之。”

活着的时候，应该很喜扎麻花辫。”

“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到都是，可是能给自己的设计提供灵的人就不多了，甚至女鬼可以帮他一些走快捷方式的事，虽然我不知她了什么，但可以肯定那对杨枫的事业是有利的。”

“记不起来了，我什庆都不妃得。”

陈小小闭着，像在用力思索，但最后还是摇摇。

这也是为什么陈小小被鬼缠却没有衰相的原因，因为那鬼已经跟她合为一了，假如她再拖延一段时间的话，可能她的神就会被女鬼完全取代，换一个大家比较易于理解的科学说法就是――她的附属人格盖住了主人格。

拿了客人一百万的酬劳，我不介意一些心理医生的工作，对她循循善诱。

不得不说陈小小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以我的推理，她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但我现在的任务不是跟她探讨真相，而是开导她。

“妳跟我说过，妳小时候曾有小朋友夸你扎麻花辫好看，那个女孩可能就是妳的鬼魂，她不甘心离开，但是要留就需要媒介，她没能力附你的，刚好发属阴，妳们又是亲姊妹，血脉相连，所以发就成了她最好的寄之所。”

“是的，失去了一个女儿，妳父母便把所有的都放在了妳上，就算发现妳有些地方不对，也没有特意提醒，却没想到这更加深了女鬼对妳的嫉妒，更糟糕的是，妳的异常表现被杨枫注意到了，而发现了女鬼的存在，我不知他们最初是怎么沟通的，大概是女鬼答应帮他提供服装设计的灵，所以他默认了女鬼的存在，并且继续跟妳交往。”

“难那时候她就想害我吗？”

虽然那只是一时的蝇小利。

“我一直奇怪那么优秀的他到底看上了我哪里，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他喜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陈小小自嘲地说。

这分报由于年月已久，无法查到，但天理昭昭，那晚在女鬼害我的时候，到悬挂的镜映了她的模样，并且回闪了她死亡的经过，这一大概是杨枫在挂镜时，作梦都没想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