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于真理之城的女人们而言应该是|的，然而晟却认真地想了想，说：“不记得了。我只能记得从前自己并没有。”

“我也想把前世记录来。”何信轻声说，“阿晟……你能帮我画幅画么？”

“你的前世一定很快乐。”晟温和地说。

看着那两幅用手绘板在电脑上画的画，何信从心底升上一种安稳而温柔的快乐。似乎曾经她那么这两个人，并且直到现在那种意也依然没有消散。何信想到，她上辈一定是个幸运的人。

何信从沙发上直起腰，喝了几罐啤酒虽然谈不上醉，却也让人到有些轻飘飘的。她问：“那你呢？你的前世，有男朋友么？”

“行，我没事儿。”何信又抓了抓发，忍不住笑，“当男人的觉怎么样？”

晟看了她一，犹豫了几秒，终于开：“其实……我记得我上辈是男人。”

是为什么我确信，那个世界绝不是这个世界。在这儿没有人敢真正表现同恋的倾向，甚至对同表示欣赏都很少见。”

的确如此，如果前世是真的，那么那些重要到直到一世还铭记的东西，的确值得她们记录来。而且记忆中那个世界似乎要比这儿光明、平等些，何信想知，生活在那样的世界是什么样，而她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歧视严重、阶级分化得厉害的世界。

“有什么不一样的？”何信好奇地问。

不过也不能说晟就很不幸。她上辈是个男人，而就目前的况看来，男人总是被压迫、被剥削的，很多男人沦为隶如同和发|工一般，其余的也大多没有与女人等同的尊严与平等权利。不

她告诉晟，把那个梦中的细节描述给她，而最终画了两幅画。一幅是留着长卷发的女人望向车窗外起伏的山峦，而另一幅则是一个小姑娘睡在汽车后座上，只小半个和两条细瘦的小。

“不会这么悲剧吧？”何信笑，“一儿有关的印象都没有？”

“平”在真理之城已经算是比较有侮辱的话，不过如果是亲密的朋友乃至同恋人之间说，也就是调侃的意思。

“你没事儿吧？”晟见何信脸有些奇怪，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就算我上辈是男人，也不妨碍我这辈是女人啊！”

“去你弟的，你丫才是平呢。”晟笑骂了一句，却又说，“我在梦里看得很清楚，我上辈是男人。那种觉真有儿奇怪，而且那个世界的男人……和这儿的也不太一样。”

何信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反地有儿想吐，然而回忆起这副记忆中和那些男孩上|床的场景，竟也没觉得有多么恶心。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纯粹的同恋了，由于原先的何信是异恋，她也受到了这副记忆的影响，而成为了双恋。否则她也不可能会喜白珊珊。

“讲不清楚，或许没什么本质的差别……我已经记不得了。”晟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就是这样，随着时间越长，对于过去的记忆就消散得越快。所以我要把那些景记录来，免得以后我就忘了。”

“或许你只是个平而已。”何信故意玩笑。

晟喝了啤酒，耸了耸肩说：“印象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