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睛都望向了秦海，但是他面不改。

两天后。

秦逸这一段话里有不少教名词，许希文没有听懂，不过他听懂了“手脚”这三个字。

“又不是生离死别。”秦站在门外，作女冠打扮，与她平时相比，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飒。

秦沉默了一会，说：“听天由命。”

短暂的交谈结束，两人走了祠堂。

接着，秦家众人向祖先献饭羹、献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以及献嘏词，接着，焚烧祝文。

秦逸冷冷的看了秦一，让秦觉得边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秦变：“你疯了，当着秦家那么多人的面手脚！”

秦逸和秦在祠堂前停了脚步，门上彩绘的门神怒视着两人。

最后，秦海领着众人向先祖叩拜。

秦海不紧不慢地说：“秦厉的骨灰被人盗走，他是地府厉鬼，若是不除，必成大患。秦逸向我提要借用‘胜邪’，以对抗秦厉。‘胜邪’乃是我秦家家传宝剑，我决定通过扶鸾，询问先祖，是否将‘胜邪’借给秦逸。”

秦打断了许希文的话，“你和我说也没用，这种事不是我决定的。”她顿了顿，“你和我父亲说也没用，父亲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秦沉重地问：“你真的要这么吗？”

祠堂里摆着无数的祖先牌位，黑压压的一片，对人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许希文看向了秦逸，“你有办法？”

许希文跌坐在了床边，“如果祖先不同意呢？”

“嗯。”秦逸答。

上完香后，秦海手捧祝文，朗声念：“追惟吾祖，世德芳。惠泽垂裕，歴远弥光。一时肇统，千古馨香。功虽有尽，福庇无疆。伟哉祖德，奕世圭璋。卓矣宗功，源远长。兹值此之际，祀事是将。伏祈彩纳，穆穆皇皇。佑启后人，永叶吉康。家风丕振，书声远扬。珠几广积，麟趾呈祥。代代富贵，房房荣昌。以妥以侑，来格来尝。休哉，尚享。”

秦逸穿白镶黑边的天师袍，莲花冠，脚踏十方鞋，飘逸若仙人。他对许希文说：“我去了。”

“不虎，焉得虎。”秦逸答，中闪过厉芒。

“那你们就无法带走‘胜邪’。”秦肯定地说。

许希文问：“没有‘胜邪’，秦厉的事怎么办？”

希文的面，她又说不来。

许希文是外人，不能参加秦家的祭祖，不舍地说：“我等你回来。”

……

众人一时哗然，他们畏惧秦逸，但是对于秦厉更加惧怕。

许希文没有料到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居然寄托在了虚无飘渺的询问先祖上，他不由气有些冲地说：“秦小……”

“事在人为。”秦逸忽然开。

许希文目送着秦逸和秦离去。

拜完之后，秦海站了起来，“我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我以前见过问祖，是通过扶鸾来行。既然是父亲主持祭祖，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他作为正鸾，作为副鸾，未尝不能手脚。”秦逸说。

秦海一真武圣衣，庄严端肃，领着众人依次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