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爷就只能在女人上打发时间?!”
话说的正义凛然,就像是从刚刚一门就在胡说八的是尤妙,不是他一样。
“那要不去银姨娘那儿?”柏福瞅着主的继续苦着眉建议。
说起不着边的话,尤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双闪闪发亮,靠近尤妙像是要跟她一起大一场。
尤妙发气怒起来,连发都能气的往两边飘。尤立见她的样,呲了呲牙:“应该让那个席鸿之看看你现在的样,他要是知你那么泼妇,当初一定看不上你。”
看着好不容易有了浮动的钓竿有了动静,又被席慕的声音给吓没了,老伯爷狠狠瞪了孙一:“你不是跟你那个新纳的妾侍如胶似漆
尤妙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你在想什么!别说他死了我们怎么逃去,再者我就是一个妾侍,他就是死了,我也不是寡妇。”
“好了好了,你叫我过来总不会是为了打我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是为爹说好话可就免了,我最近都不想搭理他。”
听着后罩弟俩嬉笑的声音,席慕有些闷的躺在榻上,这些日都是跟尤妙在一块儿,她随叫随到,这会她有事了他倒是闲的不知该什么。
“要不然爷看会闲书,等到夫人忙完了……”
“我现在是问你为什么要跟爹爹生气!”
说起来还是这越县太小了,本没什么去。席慕踹了柏福一脚:“给爷准备衣裳,爷要门。”
席慕拿着书直接扔到了柏福的上,眸眯起:“爷难不成是围着女人打转的。”
尤立捂住,砸了砸嘴:“你是不是真有了想杀他的念?要不然这种事怎么都考虑的那么清楚。”
“不知爷是要吩咐备车还是备轿?”
你终于想通了,让我帮你死了席慕,当上寡妇好逃离他的掌。”
“为爹说什么好话,你跟爹又怎么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没事嘛光惹爹爹生气。”
今天席慕没收到帖,所以他说要门,柏福一时琢磨不透他是要往哪里走。
“嫁去的女儿泼去的,你我什么,我就是惹爹爹生气!”尤立吐着,得意的表没挂多久,耳垂就被尤妙了起来。
尤妙瞪着他,又要伸手,尤立看到了连忙躲开。
老伯爷归园田居,每日过得极为简单,席慕过去的时候他正穿了一宽袖长袍坐在湖边垂钓,席慕到了也没声打搅他,取了一鱼竿,跟他一起老神在在的坐着钓鱼。
看主无聊,柏福建议地说。
换上了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袍,席慕对着镜打量了自己的眉,确认了英俊不凡才踏了门槛。
她算是明白了,尤立就是不教训就不成样。
席慕就是个坐不住的,见鱼儿久久没有上钩,席慕单手背在后,懒洋洋地伸着脚,朝旁边伺候的人:“去厨房几只鱼扔湖里,里都没有鱼还钓个屁,你们是想把爷的祖父给气死?!”
席慕扫了他一没说话,等了欹石院脚步一转没府,而是往竹园去了。
前段时间她因为愧疚,对着尤立温柔许多,他现在竟然敢张嘴就不把他当了了。
尤妙有事他就要在一旁打发时间等她,那么看来他跟个蹲在尤妙边的哈巴狗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