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尤妙这辈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能拿来跟他比较,席慕关于他是宝这事说的特别认真。
偏偏这种玩他也享受其中。
席慕不明所以,一问之,尤妙便拿了称呼说事。
席慕凤斜飞,眉恣意放纵,直言尤妙捡到宝了。
比起其他男人,他才真的是个只懂用猛劲的脓包。
有了这个念,第二天尤妙伺候席慕用了早膳,见席慕心颇好便委屈:“爷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换了一个姿势,尤妙语不成句,脆靠近席慕的耳边,压抑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
尤妙“嘶”地痛呼了一声,波如丝缠着了席慕:“爷难不是?”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席慕一次比一次冲撞的厉害,尤妙双眸波光闪闪,四肢抱着他,仿佛全依赖,但心里却想着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一个嗣都没有。
她现在这般就足讨他喜,等到他一把白纸涂上,把人调教好,那场景他想想就觉得心。
在他嘴中其他的男人都成了,他们的媳妇都成了可怜虫。尤妙是足够幸运才能遇到他这个能把她完完整整填满,到她端的男人。
这样的深度,这样的度。
昨天的那矛盾被他抛到了脑后,不尤妙是白纸还是花花,他如今正心紧着她,且当一张白纸就好。
看席慕中的绪,尤妙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亲,唇靠近了席慕的耳畔,轻声:“我说好听话给爷听吧?”
“又要说爷是真男人?”
他当然是真的再真不过的男人,席慕压着尤妙的腰让她受了度与度,抱着她连架床都懒得回,在榻上便开始了他的证明。
晚上舒了,席慕就会格外的好说话。
把人抱到了上坐:“你的那些堂妹纯粹是妒忌你,在爷看来妙妙是的好,也可的紧。”
糯的声音被压成了气音,濡湿的温度了他的耳中,如同一羽瘙着他的耳膜,席慕心猛地了,又又有种急切的觉,像是被人揪在了手里玩乐戏。
见她把错都推到自己上,可怜的模样让席慕皱了皱眉。
“爷之前吩咐院中的人叫我夫人,我听着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心中明白爷是在乎我,想让我兴,但如今又变了称呼,我脑笨想了一天,觉得一定是我错了什么惹爷生气了。”
跟席慕的相模式都是来自上一世的经验,有段时间席慕特别喜听她靠在他的耳边说话,不是夸奖他的外貌,还是琐碎的小事,他能耳尖冒红,听得格外享受。
会回寻她家人的麻烦。
席慕眯了眯,不甘示弱地咬住了尤妙瓷白的耳垂。
破碎的气音不断冲击着
“爷真的那么觉得?”波氤氲的眸亮了亮,尤妙定定地看着席慕,仿佛只要是从他中说来的话,她都深信不疑。
席慕看的,他以前从来没担心过肾虚的问题,但跟尤妙这个小狐狸待久了,小腹时不时就一,迟早要死在她的肚上。
尤妙顿了顿,波脉脉:“我从小就不讨堂妹的喜,爷也知,我是个蠢笨人,要不然我的大堂也不会那么讨厌我,爷刚开始觉得我好,现在是不是也开始嫌弃我笨,觉得我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