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怕旁人抢走我哥哥对我的疼,就不会托吴姨娘帮我相看了,再说我现在都跟了爷,住在席家,我哥哥就是疼也疼不到我上了。”
女人睛无辜地瞪大,侧着脸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等着大人告诉她这世间的理。
席慕本来还是怒着,见她这个模样,咙一噎。
席慕眯了眯,手指在桌沿轻敲,既然尤妙一个女人都那么大大方方,他藏着话不说,自己在心里琢磨不是就落了成。
席慕一愣:“所以?”
对葛葭桐的绪推到了就是看不顺上,剩的另一个问题就更好回答了。
他此刻最在乎的是吃醋这件事,但尤妙刚刚的答案太坦,让他此时不知从何问起,只能从别的问题先手。
关于这两个人的问题,尤妙都有理有据,本来也就是这样。席慕既然决定葛葭桐好为什么不自己娶,云莲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带席家。
“所以你是真的最近才晓得尤锦不是你亲生大哥?”其实这个问题他基本上确定了,上次尤立跟尤妙的对话透过护卫的嘴传到了他的耳边,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前段日的猜想都是错的,才一直跟尤妙反复确认。
“我只是疑问而已,既然爷觉得葛姑娘那么好为什么自己不要,非要让我哥哥娶了,明明我都跟爷说过我和我哥哥都不喜她。”尤妙顿了顿,“至于云莲姑娘,她的手腕为了爷手腕都划破了,又说爷跟她许了海誓山盟,她说她想问问爷是不是把她忘了,我见她可怜,就带上了她。”
见尤妙的样,席慕也辨不来她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的不在意。
“爷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脑袋刨开,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尤妙照实说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所有人都说尤锦说他不是她的亲大哥,但
席慕的眸危险的眯起,敢还是他自作多了。
“所以说还是爷误会妙妙了,妙妙是天底第一大方人,本不吃爷的醋,只要有姑娘喜爷,妙妙就毫不犹疑的把爷推去?”
“你怎么就那么讨厌葛家小?是因为怕她抢了你哥哥对你的疼?”
上一世十年的记忆虽然没让尤妙变得聪明伶俐能,但糊人的本事还是长了一,比如对着席慕说瞎话也能脸不红气不。
是为了这个问题,眨了眨,不明所以:“我刚刚只是说爷就当我吃醋,可没说我就是真的吃醋。”
“这样不行吗?”尤妙还是没琢磨要怎么跟席慕相,见他话里似乎带了恼怒,小心翼翼地问。
“脑袋刨开就人死了,怎么能看到我是怎么想的。”尤妙辩驳,“爷要是想知我是怎么想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我从未隐瞒过爷什么事。”
“爷是男人所以不懂,姑娘讨厌另外一个姑娘很多时候都是没有缘由的,就像是我的堂对我,我自问没有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她却一心想要害我。对于葛家小,我虽然没有讨厌的那么厉害,但就是不想让她成为的我亲人。”
男人当然希望自己后院的女人都能和睦相,不要互相的争风吃醋平添麻烦,但只要不是傻的,都晓得一群女人聚在一起不可能没有争风吃醋的事,至多那些女人都是聪明人不表现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