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尤富应承了,周氏才把今天尤妙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尤富越听脸越难看,到最后本坐不住,紧绷的在屋中烦躁的走来走去。
尤富声气说了这句,接来便是压抑着怒气咒骂廖云虎跟尤画:“那两个畜生,老现在就想带着刀把他们给砍了。不要脸的杂碎,打主意竟然打到妙儿的上……”
“我当初就是觉得咱们女儿得最好的,才会鬼迷心窍觉得他那样贵公能收心,把咱们女儿捧在手心。打听过他的人品德,我就恨不得打以前的自己两巴掌。”
尤富没注意到媳妇和女儿之间奇怪的气氛,吃了菜还赞叹:“妙儿手艺越来越好。”
“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见他越骂声音越大,还要往外冲,周氏连忙去拦。
但这事又不能不说,至少廖云虎和尤画那儿就要好好解决了。
“嗯,”周氏叹了气,“我说了你可别气,现在大晚上的,什么事也得留到明天再说。”
周氏摇,不知怎么跟尤富说,他的脾气她最清楚,平日看着还好但一旦关系到他们这些家人,就变成了十足的暴脾气,加上他有那么期望尤锦和尤妙成一对,她就更不知怎么开。
“妙儿怎么那么糊涂!那席慕能是什么好归宿!”
“怎么会?要是没心又怎么会那么拼命的拦着葛家姑娘亲近大郎。”尤富反驳一句,见媳妇的眉皱的越来越紧,坐在了她的旁,柔声,“是妙儿跟你说的?”
“妙儿对大郎应该是没心的。”
他也得能憋到明天,当初他就不该心帮尤家那些人一把,就该看着他们妻离散家破人亡,看看他们现在还能猖狂成这样。
“你就穿了中衣要往哪里去,妙儿他们都休息了,你不是答应我什么事明天再理。”
“之前还担忧大郎没心思,你还记得大郎走时候的样?那模样怎么可能是没心。”
“当初你都觉得席慕是个好的,妙儿是你的女儿,会看错也是正常。”到这个时候周氏反而变成劝人的那个。
等到了该歇息的时候,尤富脱了外裳挂在架上,还在笑跟周氏说尤妙跟尤锦的事。
完了再说。”
着席慕的份玩女人是正常不过的事,连将将能填饱肚的闲汉,有了两个铜板都会想着去花街上逍遥,也,男人风在不少人看来不是坏事还是值得羡慕的
周氏无奈:“你看她今个晚上魂不守舍的样,就知她心中怎么想的了。”
“尤画那个不要脸的娼妇,明日我就揪着她,把她扔到窑里,咱们帮了她,她不知激就算了,竟然还想害妙儿!”
尤富眉开笑,但回瞅到媳妇愁眉苦脸的模样,怔了怔。
“那席慕也是个……,怎么能乘人之危!”好歹席慕救了自个的女儿,尤富犹豫了一没把“畜生”两个字骂。
尤妙抿着嘴勉地笑了笑。
……
“行了,她是要教训,但你是她大伯,你要是真的那么了,别人要怎么说你。再说那样妙儿被廖云虎扰的事不就传去了,三人成虎事多有,传来传去妙儿的名声就毁了。”
尤富气呼呼的坐在了凳上,没有片刻又忍不住起在屋里心烦渡步。
“你劝了妙儿,妙儿怎么说了,她放心思了没有?”